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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装着徐娘魂魄的扳指,里面可有不少玄机。
季宿白上扯的唇角再度扬起,他将那没扳指揉在手心,另一只手托起宁归砚的手,将其放在宁归砚手心,瞥向人的目光温和,可宁归砚只能里面瞧见了他之后要面临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敬佩宁归砚总是藏着很多事情,还是敬佩宁归砚还懂这些禁术,季宿白笑着投过去一个眼神,手指在他手心敲了敲。
用鲜血养魂,天一门最是无法容忍,这和那红衣魔女养出这样一村子的尸鬼的性质并无区别。
那枚扳指被塞进手心,季宿白眼里都是话,却没问出口。
不问宁归砚也自然不会去找训,将扳指收起,暗道以后再也不刻意拿出来了,本意是想看看那魔族搞什么东西,对方从他身上拿走这扳指,能印证很多东西,比如他的身份,比如他的血液
不过,对方比他想的要聪明多了,还知道挑拨离间,把东西换了,好引起季宿白的怀疑,从而让他没有路选。
只可惜,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季宿白比想象中对自己了解更多,因此扳指也只能让对方稍稍气闷,引不起什么水花,倒是便宜了宁归砚。
宁归砚弯了弯腰,扯出笑弯眼。
“她有和你说什么你认识她?”
宋娘子缓缓转过头去,她看向自己的孩子,两人已经在这村子里活了数十年,模样从未变化,他们被迫陷入沼泽当中,却竟然不知道何为逃离。
既然能送人离开,便也可以自己离开的。
“这村子并不是个死村,能进能出,你为什么不带着孩子离开?你这样,和尸鬼也没什么区别了,只是我恨好奇,这村子里的尸鬼,似乎都是男人所以那个女人并无意害你们,为什么不走?”
他看着宋娘子手上的灰斑,心里叹了口气。
宋娘子凄凄地笑说:“走?我们走了去哪儿?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何处安身?而且,我也不想走,这村子里留下来的,都是这么想的。”
她缓缓站起,盯着宁归砚的眼睛。
“我确实认识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魔是鬼,可你如果想要找她,奉劝一句,最好不要动那个念头,她可不好相处。”
话虽然是真情实感的,但宁归砚丝毫听不进去,他将女人身边掉落的短刀拾起,语调深长。
“所以,她一直在这她不是魔族的人。”
宋娘子看着他,骇然。
“你们嘴里说的那些魔族,也来过一两个,那些攻击你们的尸鬼里说不定就有。”
“这村子封闭了整整十五年,每年都有人来,有些跑了,有些死在这,你们这样的修士,来得也不少。”
宁归砚听着,打断她。
“那为何这里的结界不稳,下雨便显现,若是折了那么多人,她完全有能力离开这,去最近的城镇作乱,或者做些别的,但我瞧着,你们离不开,她也离不开。”
宋娘子哑然。
宁归砚便又解释:“我和她交过手,她的魇很脆弱,可以说只对常人有用,她只能靠着那些尸鬼和修士周旋,靠人数取胜,可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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