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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床上的人感受到他的接近,猛地睁开眼,一双琉璃瞳锐利地看向来人,见是施玄才柔和几分,轻轻揉着太阳穴:“什么时辰了?”
“快到卯时了,是属下不好,见王爷睡得沉才没有打扰。”
施玄捧来衣袍跪在榻前,垂眸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他怕眼睛会泄露出自己的心绪,却又知道对方最厌恶那样的感情。
竺晏轻轻挥了挥手,接过来随意披在身上:“无妨。”
毕竟照着小皇帝对他的信任和容忍,就算迟了一时半刻,谁又敢对他说点什么呢?
更别提所有人都知道,竺晏手无寸铁之力,身体虚弱行动不便,身边的护卫施玄却是天纵奇才,又只听从竺晏的话。
有些看不行竺晏的官员不敢对他本人怎么样,私下里只能嘲讽施玄胸无大志,甘愿做竺晏手下忠心的狗。
施玄想到这里,眼中划过一丝杀意。
面上却只有对竺晏的信服和温顺,仔细为竺晏穿衣束发,手上动作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僭越。
那些永远人不会懂,竺晏就是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待竺晏颌首示意一切都好,他又低下头,恭敬道:“属下失礼。”
有力的胳膊穿过竺晏的腿窝,又牢牢将人护住,微微用力,将竺晏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床边的轮椅上。
竺晏漠然地看着他,只见施玄从始至终没有不听他的吩咐抬起头来,脸上表情也没有分毫变化,才算是满意地收回视线,面色平静地任由男人为自己膝上盖上御寒的皮毛。
“不觉得不甘心吗?”
竺晏命令施玄看着自己,冷冷地直视对方的黑眸,琉璃瞳微微眯起,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毕竟那么多人都说过,以你的身手,何须这样跟在我身后。”
施玄面不改色,就像竺晏语气中的威胁并不存在一样:“能跟着王爷,就算是要属下去死,也心甘情愿。”
竺晏没说他信还是不信,只是接过男人又递来的手炉,轻轻打了个哈欠,再看时已看不出一丝疲惫。
“走吧。”
-
太极殿外,百官都已到齐,就连登基已快一年的新皇也早高坐堂上,唯独一人久久不至。
上座的小皇帝还未发话,底下却已有人按耐不住,不等旁边人阻拦愤然出列,跪在地上朗声道:“臣左佥都御史齐修,今斗胆向陛下弹劾天下第一不忠不义不信不悌之徒。”
封翊面色平静:“齐卿这是何意?”
齐修拱手答道:“回陛下,此人正是当朝太傅竺晏,无先帝手谕却自封异性王,无皇家血脉却朝纲独断,深受皇恩却不知图报。”
“如此奸贼,臣恳请陛下早日罢其官位,以正天家圣威。”
封翊沉默不语,面露深思之色。
下面的齐修看了,还以为自己戳中了这位年轻帝王的心。
想来也是,自从先帝和先太子接连病逝后,当今皇帝这个楚国先帝唯一子嗣便在竺晏的一手支持下得登大宝,却又因此处处受制于竺晏这个“外人”
。
分明早已及冠,政务之事还都要经由竺晏准许才可施行。
他们这些言官更是遭到竺晏处处打压,想到自己昨晚收到的信,对上封翊现在的态度,齐修心里暗暗多了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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