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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师尊终于察觉了自己对晏晏做的事,否则也不会在封印中沉寂五年,突然之间疯了似向外冲击,就连桓曳也遭遇反噬,甚至无力杀去魔界将竺晏带回来。
理智告诉桓曳,清鸿到底是曾经仙门的第一人,而若是为了竺晏,即便再对自己深恶痛绝,清鸿也会如闻人枫一般暂时忍耐。
说到底,他们这些人,谁不会呢?
可是——想到将竺晏带走的殷执,想到对竺晏百般体贴的闻人枫,戾气在桓曳眼底聚集。
为什么,为什么这群人总是要在晏晏身边呢?
心口突然隐隐作痛,桓曳猛地皱眉。
难道是血契?
他勉强分出一丝灵力寻向竺晏,不知是否因为血契的联系,眼前的景象越发清晰,来自灼樊的威胁传入耳内——
-
灼樊闯进殿内的一瞬间,竺晏便察觉到了不对。
他只是不能随意动用灵气,修为却还在,灵气和魔力生来对立克制,灼樊丝毫不加收敛的气息让他心口阵阵发闷。
“殷执?”
竺晏试探开口,见来人不现身也不说话便向殿外跑去,试图引起外面魔修的注意。
但下一秒,他就被人死死按在地上,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动弹不得。
竺晏恨极了这样受制于人的姿势,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灼樊?”
“不错。”
灼樊慢条斯理地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向自己,“怪不得殷执舍不得动手,这样好看的脸,就连我都心疼了。”
“你们魔修是都喜欢这种无耻的语气吗?”
竺晏声音清冷微哑,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喘息。
灼樊眼神越发炙热:“真好听的声音,不妨再骂几句。”
竺晏:……竟然真有比桓曳还有病的人。
可对方既然趁殷执不在过来,又没有直接杀了自己,想必另有所图。
不管所图究竟为何。
“别怕啊,小美人,我只是想和你谈笔交易。”
灼樊依然将人按在地上,不给竺晏挣脱的机会。
他倒是不把区区一个金丹期修士放在眼里,只是纯然地欣赏对方被掌控在自己手下的模样而已。
“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把殷执和桓曳都迷得神魂颠倒的,或许真是这张脸也说不定。
但殷执能给你的,我也能。”
他凑到竺晏耳边,声音阴冷,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只要你告诉我清鸿的软肋,再帮我杀了这两人。”
“你想杀了殷执,还想针对玄天宗?”
竺晏好像听到什么笑话,“就凭你?”
灼樊浑然不在意他的嘲讽,欣赏般地摩挲着手中的发丝:“怎么会,是凭你。”
“我原本是让殷执把你交出来,只要我搜了魂,清鸿和玄天宗的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我没想到殷执不同意,还砸了我半边宫殿。
这就有意思了,所以我去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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