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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这才发现,原本的浴桶不见了,换了个更大个的,足以两人泡在里面。
眼看鹤安在自己对面坐下,阮清欢警告:“鹤安,你说过的,今晚安安稳稳睡觉。”
“夫人说的对,等一会回房,咱们就安稳睡觉。”
说是帮她擦背,擦着擦着便越来越近,阮清欢欲哭无泪:“鹤安,你是不是病了?”
自从突破了底线,他就像上瘾了一样,每回都搪塞不开,拒绝不了,直到他满足了才能消停。
“为夫也不知,就是想你。”
鹤安将人拉进怀里,浴桶中的水浪溅到外面,湿了一地:“过些日子,我便要去卢城,夫人能不能……别拒绝。”
阮清欢:“……”
这话说的,好像她要拒绝了,都得遭雷劈。
看似是央求,可阮清欢的话,他什么时候听过?
生气的阮清欢动弹不得,没一会就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浴桶中的水不停晃动,洒得只剩半桶不到。
阮清欢不敢出声,可鹤安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越发放肆起来,终于一个没忍住,阮清欢轻呼一声。
“你疯了,隔壁……隔壁院子……有人”
想起魏明溪说的老鼠,阮清欢的脸不由得更红了,可这些看在鹤安眼中,那便是娇艳欲滴,绝色撩人,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最后,果然是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睡觉,阮清欢死鱼似的躺着一动不动,鹤安耐心的替她将身上残留的水渍擦干。
就在阮清欢快睡着时,下面传来一阵冰凉,惊得刚要起身,又被鹤安按住:“夫人可能伤了,涂了这个很快会好。”
无论是现代,还是穿越之初,单身狗的阮清欢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需要上药……
翌日,直到过了辰时,阮清欢才被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吵醒,是夏莲和魏明溪。
“表姑娘,大人有令,在夫人起床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可我昨晚就和嫂嫂说好了,今个儿早点来的,这都第三趟了,你竟还不让我进去。”
“不是几趟的问题,是大人吩咐,说夫人昨日没休息好,表姑娘还是回吧。”
外面动静停了,阮清欢唤来夏莲洗漱,夏莲抱怨道:“这个表姑娘实在没规矩,少夫人要不和老夫人说一说,让她行事有些分寸。”
“这种事怎么说,人家主动亲近,咱们若伸手推,那便是不对,毕竟是客,随她去吧。”
阮清欢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找婆婆,弄得好像她争风吃醋似的。
用过早饭,趁着魏明溪还没来,阮清欢带着夏莲出了府,打算去城东的铺子看看装修进展,如果顺利,等鹤安去了卢城,她便能安心筹备当铺开业的事了。
街市上十分热闹,眼看快到东街,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不是一匹,是一群。
惊慌回头,就看脸色涨红的楚离快马急鞭而来,身后有数个侍卫紧随其后,待楚离发现呆立在路中间的阮清欢,惊得急忙拉紧缰绳。
说时迟那时快,马儿站立而起的前蹄,眼看就要落到阮清欢身上,忽然身子一紧,人已经闪到一旁。
回头,就对上鹤安冰冷的眸子。
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也做,却还是掩饰不住强烈的怒气,在上下打量确定她没受伤后,鹤安紧紧将人拥在怀里。
阮清欢:“……”
这可是在繁华的大街上,鹤安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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