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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川:“……”
这怎么保证,有银子就能招兵买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所以啊,要杜绝源头。”
“源头?”
季凌川眸光一震:“你要对付吴家?”
吴家是二皇子的马前卒,能在此处养这么多私兵,全靠吴家两兄弟为他筹谋。
鹤安:“不止吴家,屡年赈灾不利,卢城县令、镇江知府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既愧对天子圣恩,也枉顾百姓安危,却至今仍坐在那个位置上,如此,律法何用?”
季凌川也是这么想的,但他是武将,没想那么细,倒是动过教训教训包县令这个昏官的念头,如今听季凌川一说,立马来了兴趣:“你倒说说,怎么收拾他们。”
“我夫人已经开始动作了,咱们且听消息吧。”
季凌川:“……”
少夫人一个后宅女子能干啥?
鹤安看出他眼中的鄙夷,加了句:“楚离也参与其中。”
说完就往外走。
季凌川这下可坐不住了:“楚离可是国公之女,卢城水深,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回去怎么交待啊,喂喂喂……我还没说完呢……”
鹤安回到城内时,夜已经深了,原以为阮清欢已经睡了,却见偏房内亮了灯,冷峻的神色缓和开来,和在心底的疲累的和烦闷一扫而而空,冷凝的唇角扯出一抹淡笑。
听到?步声,阮清欢迎了出来:“回来的这么晚,可是遇到了困难”
“还好,原有的堤坝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再有两天就能彻底完工,接下来便是修建。”
鹤安是真的累了,看着桌上简单的一菜一饭,还冒着热气,有些受宠若惊:“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夫君尝尝?”
鹤安有些受宠若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叫他夫君,第一次给他做吃食,心情说不出的激动。
“看什么呢,快吃。”
只是清淡小菜,鹤安却吃得很香。
阮清欢说起吴家的事,并将她命人盯着县令夫人一事也说了,以为鹤安至少要责问两句,可他却只“嗯”
了声,便没了下文。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生气。
鹤安很快吃完,喝了口茶漱口:“吴家两兄弟的确不好对付,这么多年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兄弟二人从未出过嫌隙,所以夫人是想使计离间两人?”
“我也不知道此举是否可行,凡事讲究不破不立,卢城的势力盘根错节,除了城中,还有外面那些山匪,吴家是头部,只要他们乱了,我们便可见缝插针,虽也有风险,但总好过直接硬碰硬。”
鹤安的的欣赏又探究的看着她,阮清欢不禁有些发虚,深怕鹤安会追根究底,就这么对视半晌,鹤安道:“你偷看过我的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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