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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说过了,可她死活不信,就说我们诓骗她。
“说着便进了花厅,下人送上茶点,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的阮承富一脸笑意:“哎呀,今早出门时我就着急,没想到还是回晚了。”
阮清欢看了眼母亲,她以为父亲是住到了叶芳那里,神色不大友善。
周云芝解释:“近来都是你爹带着清舟打理生意。”
阮承富闻言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女儿对自己有偏见,也不好解释。
周云芝将话题拉了回来:“其实,多添些嫁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本是同意了的,毕竟晓月是阮家人,是你祖母不愿意,说到底,是不看好这门亲事。”
阮清欢疑惑:“为何?”
周云芝摇了摇头,有些话,她不能说,倒是阮承富开了口:“还不是因为坊间那些谣传,两人私会在前,订亲在后,这成了你祖母的心病,觉得姓裴的不太可靠。”
阮清欢:“……”
这事不假,原书中,阮晓月自以为比阮清欢强,寻到了真爱,不顾世俗礼教同裴冲苟合,直到大半年后,在阮清欢被休出相府时,裴家才将她迎娶进门。
那时的阮家已经没了相府的依靠,后来柳月如成了二皇子的妾室,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似早早定下的阴谋,原主却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最终若了自己,也害了阮家。
如今一切都变了,阮晓月和裴冲的事提早了一年多,二皇子又被禁了足,虽说二皇子夺嫡之心不死,但想东山再起也并非易事,那裴家还会为他筹备钱财吗?
得知阮清欢回来,阮晓月特地打扮一番才过来,一袭淡粉色丝绣曳地长裙,腰间系浅绿色的缎带,这是江南上等织锦,价值不菲,且看样式新颖,当时近来新做的。
相比阮清欢的自在随意,阮晓月的确花枝招展,只是眉眼间却透着几分嫉妒,神色含着些许怒气,如此,气度瞬间变了味道。
尤其对上阮清欢那双从容淡定的眸子,让她有种被轻视的感觉,没有惊艳,没有羡慕,更没有嫉妒,过份的平静等于无视,阮清欢居然这般无视他。
这么一想,说出的话不免有些酸:“表姐封了一品诰命夫人就是不一样,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哪还看得着我这个堂妹呢?”
阮晓柔这时从外面进来,闻言劝道:“姐,你别乱说话。”
“我怎么敢乱说话呢,人家可是一品诰命夫人,我可得罪不起。”
说完,朝着鹤安的方向福了福身,和阮晓柔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阮晓柔得知堂姐被封诰命夫人,是真的高兴:“恭喜堂姐能得皇上亲赐,妹妹给你准备了礼物,一会儿给你。”
阮清欢点了点头,她如今没心思同阮晓月争高低,就想起身去静心阁看看祖母,阮晓月也跟了出来,阴阳怪气道:“你别想撺掇祖母亏了我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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