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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啊,二弟向来无争,那就是郑巧慧?
阮承富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就听鹤安继续道:“任何人动了清欢,我都不会手软,这一次,是因为清欢念及亲情,担心祖母,本相这才没有插手。”
阮承富喉结滚动,听得云里雾里:“贤婿这话,是什么意思?”
鹤安将阮晓月勾结柳月如,想加害阮清欢的事说了,阮承富听完不敢相信:“晓月哪有那么大胆子,一定是那姓柳的女人心思恶毒……”
“我不管她有没有那个胆,更不管她参与了多少,只要她动了这份心思,按说,就该死。”
阮承富:“……”
鹤安离开,阮承富掉下棋子的手依旧抬着,神情呆滞,心绪烦乱。
一时间有种时过境迁的不切实际,看鹤安护着女儿的样子,这还是当初那个将亲事一拖再拖的丞相大人?
而鹤安之所以同岳丈说这些,是因为他知道,岳丈为人优柔寡断,行事习惯拖泥带水。
而他,不想让这件事影响了夫人的心情,这个家,早分早省心。
二房之中闹开了。
郑巧慧回到院子就是一阵吵闹,听得隔壁屋子的晓月、晓柔心烦意乱。
晓柔眼眶通红,想过去劝劝,便和姐姐商量:“姐,咱俩过去看看吧,让爹娘别吵了。”
阮晓月:“……”
见姐姐没回音,阮晓柔又叫了声。
阮晓月这才回过神来,不耐烦道:“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别烦我。”
母亲回来这么生气,莫不是阮清欢知道了什么,将事情闹大了?
郑巧慧歇斯底里的吵闹,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了,阮晓月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停住了。
父亲明显是同母亲动了手,可见事情一定不小,若真因为那件事……
踌躇不前的阮晓月想了片刻,又转身不安的坐回凳子上。
过了半晌,那屋的动静总算停了,只剩下妹妹和母亲的哭声,阮晓月的的心绪平也渐渐平复下来。
阮承霖从未对郑巧慧动过手,今日是气急了。
明明是她心怀不轨,贪墨公中银两,非但不知悔改,还埋怨他无能。
若非晓柔跑来护住她,阮承霖恨不能打死他。
这么多年的压抑和愤怒,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郑巧慧被打怕了,不敢再嘴上逞能,但眼中却是满满的恨,在她看来,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对自己的老婆动手。
阮承霖负气往出走,拉开门时回过头,警告道:“我说过多少遍了,阮家能有今天,全靠大嫂的娘家帮衬,清欢当初的嫁妆也是一样,阮家给了五千两银子和铺面田庄。
剩下的,全是她外祖父给添的妆,你若在以此去烦扰母亲,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房门“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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