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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的原因倒不是因为找不到类似的情绪,而是因为他不希望把自己的伤口毫无遮拦地展露出来。
尤其是在面对谌醉舟的时候。
“准备好了吗,天色阴得厉害,估计一会下雨,我们得抓紧时间。”
九月是北安市的雨季,前几日暴雨如注下个没完,好不容易等到放晴了,才连忙出来补拍外景。
佟绵不可能因为自己一人耽误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他闭了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搞电影艺术的人都有超出常人的敏锐共情感知能力,尽管佟绵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但沉沉呼吸了几秒钟后,还是很轻易就代入到了相应的情绪里。
安安眼睫抖动,身形轻颤,怯怯地抬头盯着崔知年的背影,无力又轻小的喊了一声——
“哥哥。”
崔知年被弟弟的话定在原地,过了一会,到底还是转过了身子。
安安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心和害怕,崔知年清楚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兄弟二人再无见面的机会。
崔知年自己心里也清楚此行凶险,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够安全回来。
可是圣上下的旨,他能抵抗吗?
他如果抗旨,那未来安安该怎么办,难道跟他一起以罪臣逆贼的身份东躲西藏,颠簸流离一辈子吗?
“你一定要走吗?”
安安颤抖的尾音飘扬在空中。
谌醉舟没有说话,他自上而下垂眸注视着佟绵。
那双浑圆的眼睛里盛满了胆怯和不安,就这么盯着自己,似是在无声地哀求,求他别走,求他不要丢下自己。
谌醉舟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他不合时宜地想到前段时间佟绵在酒店里问出的那句话。
当年他离开的时候,佟绵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难过和痛苦呢。
安安的情绪推到了顶点,下一瞬,一颗晶莹的泪珠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豆子一般砸到地上,也像是落进了谌醉舟的心里。
“你还会回来吗?”
安安的声音略显空洞,因为他知道自己得不到哥哥的回答。
谌醉舟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出戏地上前将人搂入怀中。
崔知年笔直地站在原地,腰杆像是从来不会弯曲的旗杆,面部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着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内心的情感。
最终,只是深深地看了安安一眼,所有想说的话都只化作一声叹息,转身跟随门外的侍卫离去。
导演推了一个升格镜头,给到崔知年离开的背影。
这场戏结束,片场静静悄悄,没有一人说话。
许久,才被导演喊咔的声音唤回神。
已经走到画面外的谌醉舟立刻回头,来到佟绵身边毫不犹豫地将他搂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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