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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报z大的信息技术专业吧,你觉得呢?”
高考成绩出来后,母亲替袁午选择方向,她认为那是当时的热门专业。
袁午点头说好。
选什么专业都无所谓,信息技术大概就是成天和电脑打交道吧。
“你觉得呢”
这四个字,袁午会像平常那样自动过滤。
“那么……剩余的志愿,就勾选服从院校分配吧。”
母亲拿着笔,在志愿单的某一栏内打上勾。
服从院校分配的意思是,不再选择z大以外的高校,如果自己的成绩没有达到信息技术专业的录取分数线,则由z校任意分配其他专业。
除非连分数最低的专业都不够格,否则这个方案一定能让袁午成为z大的学生。
“好啊。”
正在看电视的袁午对着突起的玻璃屏幕回答。
母亲的选择一如既往地稳妥,没有意外发生。
开学第一天,母亲拜托熟人开车将一家三口送到学校。
在寝室安顿好行李之后,父亲先行离开,母亲留下来等待其他三位室友全部到齐,将买来的水果和零食分给他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离去。
第二天去教学楼的路上,袁午诧异地看到母亲的身影。
母亲面朝人流相反的方向,宛如伫立在流沙中的石柱。
“你没回去吗?”
“看看你有没有按时起床?”
母亲面带微笑。
她在学校对面的招待所住了三个星期。
这期间,除了帮助袁午规范大学生活作息之外,还通过袁午对其他三位室友的描述,加上当时的第一印象,分析出三人的性格特征,告诫袁午应该亲近谁,疏远谁,和谁应该聊何种话题,和谁绝不能触及何种底线,诸如此类。
并由此及彼,传授袁午分析班上其他同学性格的方法。
“大学生活和中学不一样,不是拿个好成绩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嗯。”
“一半学业,一半社会生活,大学就是一个小世界。
要在世界上转得开,一定要学会和人打交道,什么时候都是一样,这个社会说到底,任何规则都是人说了算。”
“这样啊……”
袁午不知该说什么。
“你的学习不会有什么问题,这点妈妈有自信。
但你也别理解成可以对此不当回事,专业能力是敲门砖,没有这个,你连与人平等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这番说辞让袁午困惑。
母亲似乎将他分别对待成两个人,分界线就在进入大学的这一刻。
在这之前,同学的概念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之后则被赋予了更为复杂的含义。
这些含义袁午终究没有弄明白,现在也是一样。
他有时候会想,他大概是错过了能明白的年龄。
抽屉里再没有别的东西,父亲的存物和他的生命之旅一样简单。
袁午走进卫生间,拉开淋浴房的玻璃移门,低头凝视着里面的空间。
抱起僵硬的尸身,放平在淋浴房的地砖上——多半已经放不平了,用剪刀剪开衣服,面对全身蓝紫色的皮肤,第一刀应该从哪儿切下去呢?
想象嘎然而止,袁午觉得自己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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