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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霍和豆芽仔帮我们把箱子装上小货车,孙老大摆摆手招呼我和红姐上尼桑车。
我疑惑的问:“大哥,咱们的货不跟着走?”
我指了指那辆海鲜批发小货车。
孙老大摇头说:“走不了,这事儿还得操作,云峰你以为出码头不用检查啊,这里也很麻烦,把头让出三成利让姚文忠找关系,我们的钱可不是白出的,”
“这样啊”
我多少明白了点儿。
这几天的相处,我和豆芽仔成了很好的朋友,他说他们的渔船会在中港停三天,要是有空了可以来船上找他玩。
告别了老霍和豆芽仔,大哥发动尼桑拉着我和红姐离开了码头。
去过那个地方的人应该知道,以前的中港码头就是后来的尖沙咀游轮客运总站,从这里到特别行政区的摩罗上街路程非常近,大概只有65公里左右。
我们的落脚点是那种民宿式旅馆,把头租的,相比于大酒店,这种藏在市区胡同里的民宿毫不起眼,更安全一些。
小货车要检查后才能放出码头,那两个装满青铜器的箱子那么大,不可能不被发现。
这就要看姚文忠的计划安排了,我们出了钱请他,他必须得让小货车平安开出来。
这里晚上灯灯红酒绿的,处处都是大排档路边摊,现在看说实话有点儿乱。
那时古惑仔的电影大火,我在漠河同学家看过光盘,当时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来到陈浩南的地盘。
这股古惑仔风一直刮了好几年,缠着白毛巾的砍刀不知成了多少不良少年的梦想之物,像什么耳熟能详的人在江湖,猛龙过江,只手遮天系列都发源在这片地区。
这晚十点多,把头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我问把头是不是联系好买家了。
把头喝了几口水说:“我和老大前两天到的,之前已经联系过两个人了,今天下午也见了一个,这几个掮客都表示对我们的货很感兴趣,如今看来,咱们跑这一趟算是来对了,这趟活吃饱吃好是没问题。”
我听后一喜,“那把头你有没有预估一下咱们这批货能卖多少钱?”
“云峰你是个财迷啊”
把头笑道:“虽然还没谈拢,但咱们保小争大是板上钉钉的了。”
把头的意思就是,放货价格保小几百万,争大几百万。
现在听起来可能小几百万的价格不吓人,可要知道那是两千年初,这时老马想把价值万亿的企鹅软件卖掉,开的价格不过是300万只要摩罗街这几个掮客见了货,只要亲眼见到了实物,那我们这笔生意就能做成,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等货车通过中港码头的检查。
把头分析了情况,又联系了姚文忠,姚文忠说已经对接上了,要是不出岔子,明天上午我们的小货车就能放出来。
这一夜,我老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离开顺德时我带了一个小包,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包里放着一小瓶蓝色液体从床上下来,我摸出来包里的小玻璃瓶,看着里面像蓝水一样流动的小半瓶液体,我想到了安研究员一伙人。
可惜,他们都死了。
我记得李争说过,要是到香港了可以去铜锣湾时代广场找他,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机会了。
胡思乱想着,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来自一位盗墓者的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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