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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们也都点头。
“有什么懂不懂的?讲不懂是讲的人自己不会讲。”
裘叔说,“我们中学毕业进工厂,还不是从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变成了老师傅,大学毕业进厂的娃娃们,也得跟着我们老家伙从头学起。”
旁边鲁叔也说:“可能是他们自己都弄不明白,就说旁人不懂。
明明侄女把这么复杂的财务案例讲得这么深入浅出,我们都听懂了。
老孔都撸袖子了,要和他没见过面的小舅子干一架。”
一时大家都笑了。
孔叔自嘲地笑笑,说:“就是说呀,我们都是大老粗,本来这些都不懂的,但明明把几家公司的关系比作亲戚朋友,有疏有近,人情世故,我听了也知道老金和和老孔是朋友关系,老银和老童是郎舅兄弟,搭伙做生意这件事情,有时候亲戚不如朋友,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签协议要当面签,钱过手要当面点清。
能把复杂事情讲得清楚明白的,手底下的工夫也会做得麻利。
我相信明明的能力,就有了把我的店交给她管的想法。”
转头对沈芳契说:“我现在的账,完全是一本糊涂账,进货也从收款箱里拿,灯油火蜡也从收款箱里拿,赚钱没赚钱,赚了多少钱,我自己也不是最清楚,就差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管账。
本来想请你坐收银台的,你说你从小就不愿意看店,我只好自己对付着来。”
章弦辉和苏明明听到这里,对看一眼,章弦辉不为人察觉地笑了一下,苏明明斜他一眼。
沈芳契摇头说:“你另请高明,我要是愿意坐收银台,早就坐了,还等到现在。”
孔叔摊一摊手,对苏明明说:“你妈妈从小就不喜欢杂货店,同样一块香肥皂,宁可走三站路,也要去解百买,其实自家货架里就有。”
沈芳契说:“不是跟你一样,所有的钱从一个钱柜里出,什么账都缠在一起,没个头绪。
我喜欢分门别类,条理清楚,一个抽屉打开来,整整齐齐。”
“所以芳契是仓库管理员,管得清清楚楚。”
一个阿姨说。
另一个阿姨说她想做公交车售票员,拿个黄铜钳子在车票上打洞,神气。
跟着每个人都说起自己年轻时的理想,有个阿姨想在百货公司卖布,拿一米长的尺子量好布,剪刀在布边剪一个口子,双手一撕,唰的一声,整匹的布就撕开了。
开好的单子和钱夹在一起,往头上一个大铜夹里一夹,用力一掷,就顺着上面的钢丝绳飞到了高处的账台上,账台小姐找好零,再掷回来。
布店里飞来飞去的大铜夹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情景。
另一个阿姨说,那还是坐得高高的账台小姐最帅气,穿得整洁挺括,戴着半截袖套,低头算账,算盘打得飞快,收铜夹飞铜夹看都不用看。
沈芳契忙说:“那不就是我家明明。
她按计算器才叫快呢,眼睛都不用看,一只手按在账簿上,另一只手只见手指动了。”
孔叔说:“明丫头,怎么样,替你孔叔算账吧。”
苏明明听了这么多会儿,便说:“孔叔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多一个客户了。”
笑着对章弦辉说:“没想到讲故事还能有这样的奇遇。”
章弦辉说:“这就是当众演讲的魅力呀,那些竞选制国家,总统议员们拉选票,就是靠的个人魅力和口头表达能力。
你的表达能力很强,只不过你以前自己没发觉罢了。”
孔叔说:“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带你们去我的店里看看,明明侄女需要些什么,我尽力配合。”
伸出手说:“合作愉快。”
苏明明也伸手出去,说合作愉快。
握好手对沈芳契说,“妈妈,这是你给我拉的客户,等我和孔叔签好合作协议,我送妈妈一串珍珠项链作谢礼。”
沈芳契摸摸脖子,好像那串珍珠项链已经戴上了,笑说:“那我就笑纳了。”
孔叔说:“我听芳契说,你们想去夜钓?”
苏明明点点头,问能行吗?孔叔说:“那我们半夜两点出发,海上风大,你们穿暖和点。
大家都吃饱了,想睡觉的去屋子里睡去,晚饭就是明丫头说的海鲜豆腐汤了。
我进去躺会儿,晚上好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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