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耳边传来赫菲模模糊糊的声音:“妈妈,我好累。”
我伸手摸索着揽过孩子,含糊道:“那就睡吧,休息一下,醒来忒提斯就回来了。”
闻着棕榈的清香,我们疲惫又满足,渐渐睡着了。
我感觉身处母亲温暖的宫房里,摇摇晃晃,温暖又舒适。
还有一双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刚开始很舒服,可那双手却越来越紧张,以至于开始哆嗦,没轻没重触及我光洁的额头,甚至要解开我的面纱。
一层轻纱的脱落使得清凉的海风有机可乘,我一下就惊醒了,猛地坐起身来。
抬手一摸,还好,还是裹得严严实实,幸好我为了以防万一前后戴了五层。
我惊魂甫定,长长吁了一口气。
而那双手的主人,也吓得摔倒在地,勾着面纱的手高高举起,又大又蓝的眼珠透露出——如若我没看错的话——那是羞涩?
四周早已是一片夜色,在我头顶的树梢上,悬挂着初升的月亮,澄净的银白色圆脸,拂开云霭,俯视着下方。
我也看清楚,那个胆大包天登徒子的全貌。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地上看着我,嘴唇嗫嚅着,几次想说些什么,又被我审视的目光吓回去。
他很年青,按照人类的纪年,可能刚满一百岁成年吧?高挑个子,身材颀长。
他的脸引人注目,并不是说多么英俊,笔直的鼻子,瑰丽的蓝眼睛,棕色的睫毛,以及跟高高光洁的额头,这些在神族中再寻常不过。
吸引我的是他的神色,耳朵通红,脸也通红,眼睛左顾右盼甚至不敢直视我。
他砰砰乱跳的心和因紧张而粗壮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分外明显,甚至盖过了柔和的波涛起伏和遥远处的飒飒风声。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我,让我被冒犯的怒火也渐渐降温。
我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既新奇又带着几分自豪,看着红晕在他大理石一般白皙的面颊溢散开来,瞧,赫拉就算失去美貌,不展露一丝一毫的真面目,也一样可以维持原来的魅力。
我慵懒地坐起身来,揶揄道:“不要做出那副怀春少女的样子,被调戏的,似乎是我才对吧?”
一听我的话,他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连连摆手,笨拙地解释道:“不……我不是……,美丽的姑娘……我不……”
赫菲在他的大动作中揉揉眼睛醒来,抱住我的胳膊含糊道:“妈妈,是忒提斯女神回来了吗?”
“不是,宝贝儿,在多睡一会儿吧。”
我温柔地理了理他的头发,意兴阑珊对眼前的不速之客道:“我没有心情听你的狡辩,趁我现在心情好,赶快滚吧。”
可这个无知的凡夫只是直愣愣地发痴似得瞅着我,脸上红潮褪去,僵硬的脸颊跟象牙一般苍白。
我皱起眉头盯着他,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黯然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挑起眉,难得耐心地再下一次通牒:“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他仿佛从睡梦中惊醒了一样,急急答道:“美丽的姑娘,不,是夫人……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停泊在此处时,无意间发现了您。
这里太危险了,时常有野兽出没,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可以去我们的船上过夜。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