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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毁于一旦,我都不知道原来森先生是乐天派。”
“如果是那个孩子做首领,也不一定全是坏事。
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傀儡挡在前面,某种意义上会更方便我行动。”
森鸥外坐在床边,饶有兴致:“更何况纲吉君说的三种王道很是有趣,如果可以,我很想见见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太宰君,你就不好奇吗,纲吉君若有王道,又会是什么样的?”
“和我无关。”
太宰治无聊地重新躺回被褥里:“那种天真蠢笨又直觉系的麻烦家伙,他会有王道这种东西?”
顿了顿,他抬眼看向森鸥外:“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想到,那个老头在大脑清醒后居然真的当众发誓让那只兔子成了‘少主’?还那么迫不及待,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人拿着柴刀在背后追着他一样。”
“确实太着急了,就算是首领派系的人都因为这太过突然的命令有所怀疑。
不过,在港口afia‘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暂时还没有人敢当出头鸟。”
森鸥外耸肩长叹:“果然人手还是不足啊,就算我有太宰君这样聪明的孩子帮我,在战斗方面毕竟差了些,我只是个医生,可不擅长战斗来着。”
“你果然看上了那个小矮子啊。”
太宰治不屑道:“醒醒吧森先生,如果你想把那只兔子当傀儡,小矮子就只会是你的敌人。”
森鸥外笑着转了话题:“少主大人也是和太宰君一样的需要打磨的钻石哦,说不定更加耀眼呢。”
“从你在擂钵街当众称呼我为‘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了,那只兔子还真是不幸呐,又是被首领看上又是被你关注。”
太宰治撇嘴:“所以呢,观察了两天,森先生看出什么秘密了?”
“很可惜,完全没有。
少主大人身上真的全都是谜题呢,手背上状似异能的奇异印记也好,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指环也好,就连那双看似普通的毛线手套都是用未知材料制作的。”
森鸥外一只手撑着下巴思考:“而我们疑心病甚重的老首领反而什么都没有问,甚至连私下调查也没有。
无论是行动还是言语都表现出对‘独子’无限的怜爱,但实际上比起‘儿子’这个存在,他更关心的是‘儿子的异能’。”
太宰治总算有了反应:“那个火焰?”
“啊,现在叫他去,八成又是用温和的态度在逼那孩子使用出‘异能’吧,真是可怜,温柔的刀反而更恶毒呢。”
森鸥外看向床上有些出神的太宰治:“所以就拜托太宰君好好调查一番了,纲吉君的‘异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那个不知委婉为何物的首领会用如此柔和的方式将所有身家都压在他的身上?”
“不要。”
太宰治果断拒绝:“一听就觉得好麻烦,那个傻兔子自己都不清楚好吗。”
“哦呀,我还以为太宰君很喜欢少主大人呢,之前不是很主动的接近对方吗?”
森鸥外低笑道:“难得看到太宰君那么有干劲,我可是好好感动了一下。”
“只是好奇那个火焰罢了,现在没兴趣了,我讨厌笨蛋。
那种一看就是温室家庭长大的小鬼能有什么意思?”
太宰治随意道:“森先生去找别人吧,头好痛,我要休息了。”
“……太宰君知道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森鸥外站起身笑看着床上无精打采的鸢眼少年:“那个人年轻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讨厌单纯天真思想简单的人,因为不够聪明的人是无法理解自己的,更多的时候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太宰君虽然聪明绝顶,但现在终究还年轻呢。”
森鸥外告别:“那么好好休息吧,晚安。”
就在森鸥外打开门即将离开之际,太宰治突然问:“所以森先生认识的那个人年纪大了之后反而喜欢上单纯的笨蛋了?”
“真诚纯粹又善良直白。
对于黑暗中的人而言就宛如飞蛾面前的火焰一样动人哦。”
太宰治不屑道:“从未见过所谓光辉的人还能眷恋太阳的温暖?”
“会的哟,太宰君。”
森鸥外反手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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