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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已经透出青白,灰发的颜色沉下来,锐利的五官被情愫软化,他垂眸望着她,把她的屁股完全玩透了,见陆恩慈怔怔看着他出神,遂俯身下来,张口含住她。
完全跪趴的后入不再适合此刻的姿势,她慢慢转过脸,攀着他肩膀接吻的同时,把自己变成侧躺的姿势。
身体半蜷着,被他轻轻顶得频频往上晃动。
“戴套……”
她吞咽着,含糊说话,央求般的。
这两个字在纪荣看来,仿佛是什么很色情的词。
他立即压得更低,过度的湿润使得穴口边缘堆积一圈浮沫,它们在他靠近的过程里逐渐蹭到阴茎上面。
很湿,那种尾巴一样的……毛绒绒的东西蹭着他的下腹,一点点小猫猫毛,很柔软的白肉。
特别年轻、既新且鲜的存在,月白色淡粉色玫红色,在这个夏天到来之前,纪荣还不敢奢望会在暮年重新得到。
没想过能等到,四十岁时就以为再也等不到。
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死掉了十年,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和她的最后一个孩子。
一个很小的吃一道菜的心愿,过了叁十年才知道是身为妈妈的纪念。
好像所有事情都才刚刚翻出另一面,可他已经再等不起那么多年了。
人生的很多条边境线已经看得到轮廓,可她的路却依旧刚刚开始。
「来处没有一丝痕迹,未来也无意放置自己,世界默认属于主角,创造它的人不过是养分。
所以有资格说,我犯的罪不过是弱小者容易犯的罪。
我作为其中一个小小的神,在闽语中变成小小的臣。
」
未刊发的手稿里的话,混乱的连笔痕迹,从前看以为是一方陈情的话,在如今已变成两个人共同的解罪书。
“说你想要我。”
纪荣嗓音低沉喑哑,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子被亲肿的嘴巴上。
“我想要…呜……想要……爸爸……”
她说着,同时努力地蜷缩身体:“呜,好烫…戴套……戴……先戴呜……”
有点点开始疼了,陆恩慈想起一些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神情有点儿恍惚。
纪荣轻轻掐住她的脸:“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龟头整个操进去,陆恩慈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小穴里嫩肉挤压着,不知是推拒还是欢迎。
她的手仍然附在他胸口,乖乖地攀着,闻言不知是听懂未男人话中的意思,颤声道:
“别伤心,总之…不要伤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她下意识这么说了,随后惊愕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陆恩慈想为这句话打个补丁,至少说即便这样规划了那也要先戴套,后边儿再到医院检查你的精子质量到底还行不行了之类云云。
可纪荣似乎和她理解的不一样。
他的呼吸声变得很重,埋进女孩子浓密的发间不断亲吻她潮湿的发根,在软籽水果般清甜的气味里,发出沉重的呻吟。
再一次的,相同的被细微黏稠的血液濡湿龟头的感觉袭来,很不堪地为那种无套给她破处的清晰触觉产生灭顶般的心理快感,纪荣缓缓地往里拓进,一刻也不停:
“Sweetie…W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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