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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恩微微笑道,“她没事就好了。
我啊,自己没事啦。”
说着抬起胳膊动了两下,结果低三下没有挥动,白绮恩望着拉着自己手臂的陈长川。
只见他拉起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白帕子,认真仔细给自己擦拭起来。
白绮恩抽回手道,“不用了。
宫南羽已经给我擦拭过。”
“可上面还有颜色,还是擦掉好。”
陈长川坚持,又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掌上,绮恩的手白皙柔软,握着感觉很好,别人怎么可以碰呢。
太子见兄妹两个人在做事,不打扰他们,带着陶戈鸣先离开了。
陶戈鸣在随着太子离开时候回头看一眼正在和白绮恩拉扯着要擦手的陈长川。
他们兄妹感情很好。
白绮恩拉扯一会儿,白绮恩很是气恼劈手夺过陈长川手里的手帕,“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你这样干嘛,我手都跟你们擦疼啦。”
陈长川面色严肃,“以后不许别人碰你。”
宫南羽那家伙居然给绮恩擦手,太不脸了。
“宫南羽真是,你手弄脏了,弄一盆水给清洗下就是了,男男女女动手动脚干什么。”
白绮恩眉毛微蹙,她不明白,不就是擦了下手而已吗,长川至于这样吗,她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看似神色如常的陈长川,总觉得哪儿怪怪,他好像了不大高兴了,凭什么呀,她不忿,“什么叫不许别人碰我,你的意思今后不许有人伺候我,你要把霜雪她们调走对不对,我知道了,你偏心那个真的,偏心她,对,人家才是你名副其实的义妹嘛。”
说着说着白绮恩还伤心起来。
陈长川看着她理解得离题万里,心中很是无奈,他捏着白绮恩的双臂,把她身子板正,面对着自己,白绮恩只顾自己伤心,扭扭捏捏不乐意,他语气温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心。”
“那你什么意思”
白绮恩板着脸直勾勾盯着他。
陈长川道,“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现在长大,是个大姑娘,宫南羽又是个男子。”
“可你也是男子啊。”
陈长川道,“我是你家里人啊,怎么能跟其他男人相比呢。
所以,绮恩,以后除了家里人不许其他男子碰你,好吗”
白绮恩提溜转了转眼珠子,看着陈长川道,“可你也是外男啊你别说你是我义兄,你姓陈,我姓白,我是白将军家的小姐,自然不会是跟你是一家人。”
陈长川耐心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吃,就算现在不算是真的家里人,以后也会是的。”
后面这话说得明显,绮恩会不会听出来什么呀。
不过能听出来最好了,义父义母老催促着绮恩找个合适人家,要不是自己暗地阻拦着多少世家公子要踏破白府门槛。
绮恩这么好,怎么能给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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