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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舟冲一旁看呆的唐星眨眨眼:“记得欠我的一壶酒噢,师妹。”
话罢,她先慢慢踱步去那奄奄一息的五足马身边,一掀袖袍便踩在它马脖子上,语气都笑眯眯:“说罢,为什么你会有不沾衣的解药?”
鲜血汹涌流入几乎冰封的大江,渐渐失去气力的五足马几乎不能呼吸,它摔倒在地上,言语依旧充满仇恨:“你、你究竟是谁?未到金丹便能外放剑气的剑修,我竟不知何时仙界出了这样一个天才!”
沈放舟笑眯眯的,好像的确试图回答它的问题:“告诉你,你能说实话么?”
五足马眼睛骤亮,然而下一瞬有一道符飞直直没入它体内,于是下一秒,这本就短暂的光彩骤然灰飞烟灭。
“何必多话,”
谢归晚轻咳几声缓缓走来,“搜魂符足矣,当心迟则生变。”
夜风正急,露水沾衣。
搜魂符负面影响太大,沈放舟刚想说不必如此,抬眸却先见门主正抵唇轻咳,身骨单薄。
她见状下意识抛去所想,立刻前进几步,解下青衫衣袍,覆在门主肩上,口吻隐有责问:“刚我便想说了,冬夜寒凉,你怎么不多穿些,更何况窗边风大,门主——”
一晃眼便有温和却清冽的气息裹挟,谢归晚垂眸不着痕迹地拢住领袍,含着叫系统胆战心惊的一抹笑低声认错:“是我的错,叫你挂心了。”
“知、知道就好。”
以为要同人辩论一番的沈放舟干咳两声有点不知所措,飞快同门主解释一句便去摸搜魂符。
谢归晚披着青衫,鼻翼却尽数是剑修身上温润的松香,她望着刻意避开她视线的沈放舟,轻笑一声别开眼去,权当暂且放过她。
不急。
门主终于离去,沈放舟松一口气,却有点纳闷自己究竟在躲什么,下一秒,从魔将魂中传来的信息叫她惊喜万分。
“原来这魔将即是界碑的守卫!
界碑最中间有不沾衣的毒,所以它身上带了解药,唔,一日半后纣煦就要到界碑了。”
沈放舟心想倒真是意外之喜,这魔马魂魄中居然还有一条直通界碑的小路,也许能让她们行动更快些。
记下这条路的细节要花上一些时间,沈放舟想了想先叫门主和其他人回客栈休息,自己则留在门外处理这具尸体,毕竟更深露重,小队中其他人的精力不似她充沛,眼下还是养精蓄锐为妙。
谢归晚先行离去,早已按耐不住的系统立刻探头:“舟舟!
舟舟!”
沈放舟开开心心跟个傻子一样:“你来的正好!
快帮我记下这条路!”
“哎呀不是这个,”
系统急切万分,尝试循循善诱,“你就不觉得女主出现在这里很奇怪么?”
沈放舟点点头叹口气:“确实很奇怪,我还以为来的是我师姐呢,不过话说回来,她俩谁来都不怎么好,感情线又要停滞不前了。”
系统:“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沈放舟了然:“哦哦哦你想说她们两个的共处机会减少了?没关系,我等等努力把门主劝回去。”
系统恼羞成怒:“我也不是说这个!”
沈放舟皱眉思忖恍然大悟当场立誓眼神坚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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