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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婵在裴寂之面前只是胆子比从前大了些,真让她做又扭扭捏捏起来。
她耳朵红到要滴血,目不转睛地盯着裴寂之,狡黠的,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裴寂之的手在她的肚脐旁打了个转,缓缓地往下摸,像蛇爬过去似的,惹得她身子一抖。
他按住了她抖动的腰肢,细细一把,再一次问她:“婵儿真的决定了吗?”
裴寂之连续问了两次,不知是怕她反悔还是为将要发生的大逆不道的行径做开脱。
温热的手心覆在裴玉婵的小腹上,明明他也是想要的,却非要反复地问。
她挠了一下他的手心,见他皱眉觉得好玩,触及他的目光时,裴玉婵连忙止住微扬的唇角,眼尾带着钩子,轻声道:“兄长想要反悔吗?”
裴寂之从来不排斥为她治病,何来反悔这一说,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裴寂之没有搭话。
他指尖一勾,解开了裴玉婵里裤上的系带。
牙色绸缎制成的里裤,上好的料子,摸着滑腻舒适,不如她的肌肤。
奶水汩汩地往外流,流到胸脯上,再顺着胸脯淌到床榻上,谁也顾不得。
蔷薇水的香气混着奶水的香气,甜腻腻的,催情效果更好了。
裴玉婵感觉呼吸停滞住,她的眼睛黏在了裴寂之的手上,眼睁睁看着他剥掉她的里裤。
锦帘遮住榻上春光,也遮住明亮亮的日头,帘里是昏暗的,像日落后,又似天亮前。
这不算白日宣淫吧,裴玉婵掩耳盗铃般想。
她太紧张了,紧张到没有发觉裴寂之的手在发抖。
他胯下的东西涨到生疼,妹妹就在他的身下,哪里还能真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里裤上带着裴玉婵的体温,裴寂之一点点地褪下去,指尖有意或者是无意碰到了她嫩白的腿肉,引得她颤抖不止。
裴玉婵的身子她敏感了,她未经人事,又年轻,理智轻易就能被挑拨到分崩离析。
“兄长……”
这时里裤快要完全褪下了,裴寂之手上不停,“怎么了?”
声音因情欲而变得喑哑。
里裤被裴寂之仔细地迭好,放在了床尾,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像在看账本,或者读书,实则手中却是裴玉婵的贴身衣物。
裴玉婵浑身上下没有了任何遮挡,她一双腿因紧张而合着,然而并不能挡住腿心的春色。
腿心中毛发稀疏,下面蚌肉似的有细细的一条缝水光淋漓的,勾着人想好好探究一番其中的秘境。
裴寂之正看着那处,这个地方除了儿时照顾她的阿婆还有娘亲,没有旁人看过,更别说让男人看。
不知哪里生出了胆子,裴玉婵伸出胳膊捂住他的眼睛,气鼓鼓道:“不许看了。”
裴寂之唇角微勾,“好,不看。”
说着反而握住裴玉婵的手,覆下身子压着她交吻。
裴寂之的衣衫也是上好锦缎制成,他丝毫不在乎奶水会浸湿衣服,将裴玉婵压在身下,与她十指相扣。
裴玉婵的身子敏感,奶头在蹭到裴寂之衣衫的那一刻,奶水一股股地喷出来,她的舌尖被裴寂之含着,想叫也无处使劲,咿咿呀呀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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