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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当即捂面垂下头:“对不住沈小姐,我总是一着急就会如此”
沈窈:“”
有这毛病你倒是早说啊。
“罢了,你先起来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待李霁从地上站起,沈窈又派人给他倒了杯新茶。
缓了会儿,他才似下定决心道:“其实我已经有心悦之人,我们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
“嗯,然后呢?”
比起他已经有心悦的人,沈窈更意外究竟是哪位女子能看上他这种书呆子。
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尊重就是。
“前些日子中举之后,是李伯父找人来与我商议说亲之事的,他承诺我只要能将沈小姐娶回李家,他就派人去救人。”
沈窈听的云里雾里:“等等你说详细些,你的意思是说中举之后是金陵李府的人先去朝京城找的你,为了攀附沈家?所以派你来的?”
李霁解释道:“不,李伯父他们并非去朝京找的我,而是在贵枝,因为我是在贵枝中举的。”
这下她就更听不懂了,不是说他在朝京城求学多年,怎么又是在贵枝参加的乡试。
贵枝是气候湿热之地,与金陵城一同邻近苗疆但地势多高山,也多山谷,汛期时都能一连下半月的雨,旱涝多发之地,一直也是大宋治理的难地。
与金陵城比,算是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来回距离也要赶车几日才能到。
金陵的李府也不是小户人家,一直以来丈着与李大将军的那丁点关系,也在金陵城算是有些地位的人家,既然有这个野心,为什么不让自家亲儿子来攀附沈府,反而老远跑去贵枝接人。
就因为他中了举?是李伯母弟妹家表亲的儿子?
这未免有些说不通。
还是说,这些,也是他方才说的谎。
一句谎言总要再编十句来圆,李霁自知她现在定然疑惑重重,但这些事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只能慢慢道来。
求她救人,他已经算是与李府撕破脸,破釜沉舟,所以在此之前,他得先证明自己,让她听完也会帮他才行。
想了想,李霁十分爱惜的从怀中掏出一本札记,递给沈窈:“李某自知此事算是不情之请,但实不相瞒,在朝京求学之时,曾在一处诗会上偶然救过沈小姐的兄长,而此物,便是沈公子亲手交与我的,说是哪日若是逢难,就以此札记为信,可向沈府求寻庇佑。”
沈窈半信半疑接过札记,眸光扫过他的面容,只见李霁脸上的浮红确实伴随他如今说话语调稳定不少而慢慢褪去,看起来倒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她倒是知道兄长曾在诗会差点遭人毒害一事,但却不知道救他的人是李霁。
翻开札记看几页,倒确实是她兄长的字迹,沈同尘不是个会随意给别人物件的人,更不用说还是他自己亲手抄写的札记。
这样看来,他说的也确实有几分可信,但
沈窈却不想帮他:“既然是沈同尘给你的,那你现在有难,怎么不去朝京找他庇佑你?方才也是你说抬平妻的事,你明明有心上人,还能说出这种话,我就算不答应你又如何?”
她可没忘记他刚才的嘴脸,若爷爷没提入赘的事,他恐怕就想按照与李府商议好的那般,将她娶进李府,到时候她都是李家的媳妇了,李府拿捏起沈家来,自然也有了筹码。
沈窈已经做好面对他再度狡辩的准备,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眨了眨眼,面颊毫无征兆地落下来两滴清泪。
沈窈甚至呆了呆:“……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
这是干嘛啦,她说的那几句重吗?
贵枝的举人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奇葩头上!
这样的人以后要是进朝做官……
她忍不住心想:大宋迟早要完!
“沈小姐你说的对,我李霁确实不是个东西,榆木脑袋,心胸狭窄……甚至差点害了你,可我都是为了救她才不得已而为之,我不想害人,但是为了水漪,我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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