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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成婚五年膝下都没有子嗣,在周绍的母亲老王妃的安排下,周绍先是收用了两个贴身丫鬟做通房,其中一个,给他生下了一个长女后因产后血崩而亡。
几个通房也就罢了,不过是丫鬟出身的滥妾,生的孩子都不能子凭母贵袭爵。
可等翻过了年关,英国公府又正式向朝廷奏报无子,正经纳了将门女方氏做良妾——皇室宗亲纳的良妾,经奏报朝廷,其所生之子可按律分等袭爵,故而都有定数。
方氏的父亲和老王妃的娘家人沾着表亲,从前便是借了襄王爷的光入了行伍,还挣下功名来。
谁知西征时方父作为先锋深陷敌城,后来晋军虽得了平岗城,方父却伤重不治,连尸身都葬在了关外,去世时留下方氏这个遗腹子。
老王妃怜悯方氏,幼时便常接她进府小住,一来二去的,倒算是和英国公有了青梅竹马的情分。
这样的良妾,放在哪家,都得叫主母恨得牙痒痒。
然而无名无分五年无子,陈阅姝再不情愿,也只能默认了婆母这一番安排。
谁晓得等方氏进了门,不出一个月,陈阅姝就诊出了怀胎两月的喜讯。
方氏那里还不知如何恨,陈阅姝自己也是又喜又悔,自此一门心思扑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终是平平安安生下了个儿子鹤哥儿,老王妃和周绍都十分欣喜,在襄州城广邀宾客办了嫡子的满月宴,热闹非凡。
可惜天意弄人,等鹤哥儿满了周岁,却现出些不足之症来。
一年里,倒有五六个月都在生病请医。
如今,鹤哥儿刚满三岁,仍旧是小病不断,看着叫两家长辈都揪心。
四姑娘听了这话,却是先红着眼睛叹了口气:“且不说那没影的继室,光是那姓方的姨娘,便是个不好惹的。
上回听长姐私下里同我提起,她觉得方氏像是已经有了身孕……”
额上敷着帕子的沈氏腾地坐起身来,脸色铁青:“当真?”
陈阅微点点头:“长姐对府里把得严,应不会有差错。”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沈氏呼吸急促,国公府唯一的嫡长子是个病秧子,恰逢强势的主母病重垂危,宠妾又怀上了身孕,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有鹤哥儿好果子吃。
“母亲放宽心,长姐应还能撑一段时日。
咱们这些日子,只怕顾不得伤心,得先替姐夫寻一门温柔良善又能对抗方氏的继室,这才能保得住长姐这唯一的骨血。”
四姑娘拉着沈氏的手,声音温温柔柔的,恰如及时雨,慢慢地抚平了沈氏焦躁如火煎的心。
可寻个温柔贤惠的,哪有这般容易?继室再好,到底不是从她肚皮里生的孩子,等她有了自己的儿子,怕是更一日都容不下鹤哥儿!
那……寻个门第低好拿捏的?等鹤哥儿大些了,再许她生孩子?可性子软些,只怕又不是那方氏的对手。
陈大老爷出京当差不在家里,母女俩便相依着叙了半日的话,四姑娘才一脸倦意地从正房里出来。
今儿恰轮到青娆值夜,于是便服侍着她回房梳洗沐浴,睡前哄着她喝了一碗姜茶,才见她渐渐缓过神来。
青娆见状便要去外头的小榻上值夜,哪知四姑娘却拉着她的手不教她走:“青娆,我心里正闹腾着,你好歹留下来陪陪我。”
四姑娘更小的时候,两人也曾同床一道睡,这样的亲近自来是有的,故而青娆也未觉得奇怪,只心疼于她,便依着她的话脱了衣裳睡在了她描金拔步床的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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