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通话中的双方显然都没能释怀。
祁清肆的母亲究竟是怎么离世的?又和祁振强有什么关系?
这些事情孟冬愉虽然有些好奇,但是此刻祁清肆不是在主动和她讲。
她只是搭了个顺风车,碰巧听到了这件事。
涉及到家庭纠纷和往事回忆,或许会有争吵,也可能会让当事人觉得难堪。
于情于理,她都觉得此刻不该在场。
孟冬愉轻悄悄地把安全带的按扣打开,打算下车回避一下。
只是刚推开车门,就被祁清肆摁住了手腕。
他没去看她,依旧直视着前方,等待着电话中的人接下来的发言。
对面的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夹杂着电流声传来:“清肆,你知道的,你妈妈是为了救人才——”
没等她的话说完,祁清肆就冷声打断,一字一句地提醒:“我的游泳是她教的。”
对面试图劝说:“我知道,但是——”
祁清肆再次截住她要说的话:“她当时如果有求生的欲望,就不可能死。”
对面安静了片刻,又缓缓开口:“水性再好也会遇到意外不是?”
“意外?”
祁清肆扯着唇角讥笑,像是听到什么离谱的笑话一样,“她那晚去弯月湖之前和祁振强吵了些什么,隔壁邻居听得一清二楚。”
对面再次叹了口气,以长辈的口吻谈经验:“夫妻之间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
“我和你姑父,也是三天两头地吵,怎么可能因为吵一次架就轻生?”
祁清肆并不乐意听她这些话,语调中讥讽的意味更深:“祁振强一声不吭地把她经营的民宿卖掉,这叫过日子?”
对面应该是想到了什么,顺着他的话感叹:“唉,你爸爸这个人也是,当初卖房子那件事情到现在不肯说清楚。”
祁清肆冷哼:“那是他心虚。”
对面的立场并没有因此改变,继续方才的话题:“不管怎么说,那房子也是你爷爷留给你爸爸的,处置权确实在他。”
闻言,祁清肆脸上染了几分怒意,话里开始带着攻击性的尖锐锋芒:“那我妈那几年辛苦的经营算什么?”
“你们所有人都觉得她无依无靠、好欺负,死了也无所谓是吗?”
祁清肆话说到这里,已经偏离了主题。
此刻已经不是再去单纯地辩驳他母亲的死因,而是有点连坐的意思。
对面明显也听了出来,但是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究竟是哪句话惹怒了他。
她语调有些心寒:“清肆,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去世我们都很难过。”
祁清肆闭了闭眼,强行将失控的情绪压下:“抱歉。”
见祁清肆语气缓和,对面接着补充:“你爸爸当初为了娶你妈妈,被你爷爷打骂了无数次。”
“他有多爱你妈妈,我们都看得出来。”
“你妈妈去世,他比我们都难过。”
祁清肆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带着吐槽的意味:“整天守着他那个破店,我倒是没看出来他有多难过。”
对面应该是以为祁清肆态度松动,开始持中立态度,试图去当父子关系的粘合剂:“你们父子俩一个个都是闷葫芦,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肯说。”
“我回头也说说他,你们改天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把话都讲讲清楚。”
“终究是亲父子,血浓于水,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
“没什么好讲的。”
祁清肆话语中没有了方才的隐怒,但是依旧坚持最初的观点,“如果他们没吵架,那晚她就不会去弯月湖。”
“我也不信,一个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极好的人,会将人救上岸后自己溺死在水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