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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自己也没好哪儿去,咚咚打鼓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但是她不能表现出害怕,袁锦已经吓得小脸煞白,眼泪水强忍着没掉下来,她得挺直背脊护着儿子。
左右今天基本不会再有客人,她给食客做了豆腐脑,又准备给自己和钟姚几人也一人做一碗。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以前沛城哪儿是这样。”
食客吃着热腾的东西,心情平复了许多,忍不住开始抱怨。
“这么大阵仗,捉拿什么要犯啊这是?这得犯多大的罪啊?”
“妈的,咱们沛城的兵都死了吗?让这些不知哪儿来的野兵在沛城横行霸道!”
这食客越想越愤慨,声音不直觉大了些。
旁边人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些,那些兵就在隔壁街呢!”
“嗨,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生气有什么用,谁管我们死活?宁王自己在京城享福,多少年没回封地了?咱们这么大个沛城没有主人,谁不觊觎?““我倒是听说点消息……”
今日不像往日闹腾,大家虽是小声说话,隔壁桌的人却也能听清,此时插了嘴,“我一个在京城做官的远房亲戚前两个月回来省亲,他说自从四年前,老王爷王妃,还有宁王的弟弟长姐都意外去世后……”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宁王这里就有点不大清醒了,这几年圣上都留他在京城修养呢。”
如此说来,大家也只得一阵唏嘘。
闫清看着士兵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画像上的人是鬼影。
此时其他三个城门应该也已经关闭了,全程戒严在搜索他。
他倒不是担心鬼影,以他的本事这群士兵不可能找的到他,实际上,若不是他故意现身,这群饭桶根本不可能会看到他的样子。
他会现身,必然是为了让人看到他这个凶手,将席泉的嫌疑完全摘除,这说明他已经得手了。
——杨执死了。
“怎么了?”
一双温热的手捧在他脸上,闫清回神,见钟姚距离他咫尺间,眼中满是关切。
闫清有片刻愣怔。
这女人……其实眼睛长的挺好看的……“吓到了?”
钟姚见他木呆呆的,显然被吓的不轻,于是将他搂进怀里,轻轻的拍背,低声安抚,“没事了,不怕不怕,姐保护你,不怕啊。”
闫清:“……”
“袁嫂子叫我们过去吃点热的暖暖身子,要吃吗?”
闫清被她抱着觉得周身热和,一时有点不想动。
“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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