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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也是有一点害怕,因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在这个地方对他有过的全部的性幻想。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出现在我梦中的东西,但我既然已经区分不开梦境和现实,就等于是梦境已经将现实渗透。
我梦到他身上穿一条纯白色的厚缎长裙,裙上沾了一团团鲜红的大丽花一般的血。
他告诉我,他每杀死一个纯情处男,他们的血就会这样溅在他身上。
我不屑一顾,问他,那你杀足够多的人,你的裙子不就是要变成红色?
他的裙子上一定没有我的血,我对他可以是兄弟骨血,但肯定不会是爱情。
我爱过谁?这世上有本事接收我的爱的人还没降生。
可是他给我看的那些大丽花又好熟悉,让我觉得那一定是我的东西。
我想那是我从高处把我的爱一个个丢下去,可是没有人敢接,这些爱就万分凄惨地碎成了一朵朵花的形状。
又或者他杀死的每一个纯情处男,其实都是在不同梦里的我。
哥哥,我在心里念,说不定我们天生一对。
严栩安根本就不理我说的,他知道我不会自己打车走,这样说只是在撒娇。
他拉着我的手腕对我道歉,又谢谢我帮他大忙。
我说我不用你谢我,我也不是自愿的。
你就告诉我你这几天去了哪。
我的语气很硬,太要命,我甚至懒得再在他面前装了。
他对我说实话,说:“我去见alv。”
这个答案让我好像松一口气,我竟然都能接受他去见alv了——起码,这比他和他爸在联合酝酿某个大阴谋要好吧。
“那你今天怎么不继续见?”
我问。
“他出国了,我去送他。”
他保持着他的诚实。
他的确太诚实了,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能再问他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问你为什么能在你爸的葬礼上去送男朋友出国?我又马上否定我自己,这个想法太庸俗了,对严栩安派不上用场。
从我九岁的时候我就隐约明白,想要和严栩安真正相处,就必须收敛起那些庸常的东西。
我的哥哥是谁,是一个翻手云覆手雨的造物主,纯洁无害地制定以他为中心的法则,不能理解和接受的人将被他开除。
那怎么可能,我当然不干,没有人有本事开除我。
我马上理解了严栩安,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哪怕是他爸头七还没过,他就在童年的卧室里勾引他刚成年的弟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当然他还什么都没对我做,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要在这里和我叙旧。
我又在想,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生出的奇异的占有欲,事实上我认为我的占有欲是朝向四面八方的,所有人都应该爱我,最起码在他们真正了解我的本质之前,没有理由不爱我。
所以严栩安必然也是一样的,他必须准许我进入他的世界。
我第一次觉得他认同我是在六年前,我和他还有他的男朋友去旅行,那个人的名字和长相都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第三天的时候他们开始吵架,或者只是那个人单方面地和严栩安冷战。
那人认为严栩安从头到尾都是在拿他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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