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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绒毛想了一会儿,改趴为蹲坐姿势,再开口时声音从奶娃音变为了少年音,说:“我就是名为‘邢异’的猫格,我希望我只用对外出声这么一次。”
邢异猫格:“这唯一的一次我只想表达:我认为我并不会影响小绒毛主猫格的情绪能量生产情况,因为我这个副猫格并不会出现七秒之内差值十以上的情绪波动。
我的存在仅仅是用于存放人类邢异送给小绒毛的知识,以及负司语附带的知识。
我会是一个偏向于客观、工具式的存在。”
古任:“主猫格认为你是它的……铲屎官。”
邢异猫格:“不,主猫格已经接受了它真正主人邢异的死亡,它也知道我的存在形式不同于负司员工,它认为我是附属于它的一个……可以算宠物吧。
它照顾我、我宠爱它,我与它相亲相爱。”
古任:“……”
邢异猫格:“小绒毛主猫格可以说并没有出精神问题,它非常清醒地知道我不是人了,它知道我是真正的邢异留给它的遗产。
它虽然恋旧地将我也命名为邢异,并将它对邢异的依恋转移到我身上,但同时,它也在学着自力更生。”
邢异猫格:“它知道我不是他,但这不妨碍它以对待他的方式来对待我。”
古任:“假如,注意,我只是说‘假如’啊,假如真正的邢异当初和小绒毛一起进入负司、也成为了负司员工,但同时他依然将他的知识分享给了小绒毛、小绒毛又制造了你,那种情况小绒毛会如何分别对待真正的邢异与它脑中的你?”
邢异猫格:“大概会同等对待。
只不过因为真邢异有身体,所以小绒毛能在真邢异怀中打滚;而与我相处时,它只能与我进行思想上的交流。
可能它会觉得我不够温暖,同时又觉得真邢异不够理解它的心思。
两个邢异加起来才刚好能满足它的所有需求。”
古任沉默了一会儿,看向西雾:“你对此怎么理解?”
西雾:“人类会执着于区分出真与假、白月光与替身,猫觉得人类都是它的仆人,哪个好用就用哪个?”
古任:“所以其实这猫对邢异——不管是哪个邢异——感情并不很深?”
西雾:“即使把入负司内的时间给它算上,小绒毛至今也才出生不满百天,它能懂什么深刻感情?它就是把邢异当妈妈了。
希望妈妈能陪着它,且需要经常从妈妈那里获得知识的乳汁,这是正常的幼崽心理吧?我觉得并不需要你非常警惕。
它要是三十岁了还扒着那个副猫格不放,你再来担心也不迟。”
古任:“这是我担心的问题吗?这是负司直接通知我,让我阻止这猫因为多重猫格的问题耽误工作。
负司说它发现猫好像比狗更能影响人类情绪,它想把这猫长期留下来,希望这猫不要辜负它的期待。
如果这猫让它失望了,负司可能会用能量狠狠折磨它。”
西雾:“不可能。
负司肯定就是口嗨,它才舍不得把能量花在‘折磨’这种没价值的事情上。”
古任:“负司实际会不会做另说,反正既然它把这威胁明确说出口了,我以及这猫就得给它点面子。
不然本来没事负司也要整出点事来。”
西雾:“你觉不觉得负司的性子有时候有点像猫?”
古任:“觉得。
所以我说我不喜欢猫。”
西雾:“你不喜欢没关系,但猫与猫之间是不是有几率相处得格外好?也许负司以后会特别宠爱小绒毛?”
古任:“同类之间可能会给彼此特别的优待,但也可能会给彼此特别的残酷。
我们这些后勤在感情方面已经冷淡到被一线骂‘不是人’,那么,比我们看过、思考过更多情绪问题的负司能产生什么真心实意的爱护?负司就只有‘能量’那唯一一个执念而已。
简直像是不肯入轮回的恶鬼。”
顿了一下,西雾问古任:“负司没有骂你吗?”
古任:“为什么要骂我?因为我说它像恶鬼?我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挨骂、被当作鬼都不影响负司收能量,所以它都不在乎。”
古任话锋一转,看着猫说:“邢异,当你主导这个猫身体时,嗓音、眼神都与小绒毛主导时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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