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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自会常居官舍,懒得去打扰你们二人的好事。”
空气静默片刻。
“姐姐当真是……”
司清岳在惊愕中渐渐回神,抿了抿唇:“开明啊。”
邹恒冷哼一声:“别叫我姐姐,我嫌恶心!”
说完,她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直到那抹身影被夜色彻底吞噬,司清岳才轻声自语:“不愧是能构思出《一胎八宝》的神经病,思维如此奇特,我自愧不如。”
夜色渐浓,一位魁梧的身影缓缓走近,章彪脸上带着迷茫:“谁生病了?神经……病?这是什么病状?”
司清岳斜视了他一眼,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没人生病,那是她的雅号,神、经、病。”
章彪眨了眨眼,显得有些困惑:“你确定‘神经病’是雅号吗?而且,真有男子能一胎生八个孩子吗?”
司清岳:“……她说能生,那就能生!”
章彪摸摸鼻子,偷偷瞥了眼他的小腹,不理解,但尊重。
次日清晨,北街巷子里肉饼的香气四溢,肉饼皮烙得金黄酥脆,一口咬下,汤汁四溅,满口留香。
一只哈巴狗摇着尾巴,轻声呜咽,水汪汪的眼睛让人心生怜悯。
邹恒瞥了眼它的肚子,不知怀了几个崽,看起来实在可怜,于是分了两口饼边给它。
哈巴狗迅速吞下,然后又眼巴巴地看着邹恒。
邹恒轻轻跺了一下地,哈巴狗只是稍退两步,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乞讨。
邹恒无奈,不舍的看了眼肉馅,正要扔出去……
“狗狗,”
邻桌的人倒是很大方,直接喊道:“过来吃我的。”
邹恒微微皱眉,偏头瞥了邻桌一眼。
司清岳迎上她的目光,笑容满面:“姐姐早啊。”
邹恒冷哼一声,视线偏转,落在了他身侧那个头戴帷帽的男子身上。
虽然看不见容貌,但身躯与传言相符,果然魁梧奇伟、虎背熊腰。
看来这就是她的未婚夫,司清岳本人了。
邹恒瞥了两男一眼,有些没好气:“狗、男、男。”
司清岳愣了愣,先看了眼狼吞虎咽的哈巴狗,又看了眼身侧的章彪:“……”
一碗肉饼配上一碗清粥,通通下腹后,人也有了精神。
邹恒放下铜钱起身,途径邻桌时,手腕被人一把拉住:“姐姐等等我们嘛,很快的。”
邹恒:“……”
理智告诉她不该久留,但行动有些不受控制,于是径自坐下,默默观察起了两人。
头戴帷帽的‘司清岳’无疑很照顾司三郎,细致地将肉饼切成小块,司三郎也不见外,一口一块,吃得斯文儒雅。
呵!
霸道老攻小娇夫呗?
察觉到邹恒的注视,小娇夫还会抬头得意的笑,似在彰显自己的宠夫地位。
搞得好像邹恒很稀罕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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