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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之下,谢泉的压迫感更强了。
毕竟在生活中,身高能跟陆南扬齐头并进的男性并不多,谢泉往他面前一站,刚好挡住头顶的灯光,一小片阴影压了下来。
而且,离得未免也太近了。
谢泉鼻腔间温热的吐息就隔着几厘米的空隙轻柔地喷洒在陆南扬耳畔,他的嘴唇很薄,上扬的唇角几乎给人一种可以将笑容割开的错觉。
观察病人需要这么近的距离吗?
陆南扬能轻易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应该是沐浴液的清香,淡淡的,几乎要消散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但他还是能依稀分辨出来——薄荷。
和那天一样,是他最讨厌的味道。
忽然,后腰猛地一凉,陆南扬才意识到是谢泉伸手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扯了出来,然后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在他被踹的地方用力往下一按。
“我c——”
陆南扬疼得泪花都飙出来了,硬生生吞下了一个脏字。
滚烫
“很疼?”
谢泉脸上笑意不减,指腹在陆南扬精瘦的腰部皮肤上摩挲着。
医学生的手大概都保养得很好,谢泉连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齐。
他的手蜻蜓点水般在敏感的肌肤上游走,激得陆南扬小腹涌起一股邪火,头皮发麻。
结果下一秒,谢泉的手又不知道按在了哪个地方,陆南扬顿时手臂上青筋暴起,额头也渗出冷汗。
“不疼。”
陆南扬扯起左右两边的脸皮,堆出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
谢泉也回敬了他一个温柔的假笑。
只有闻飞在旁边看得着急,“怎么样啊,难道真骨折了?”
“放心吧,没有。”
谢泉这才收回了手,冲闻飞笑笑,“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需要静养几天。
我这刚好有几瓶跌打损伤的药,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一楼缴费吧。”
“好的好的,谢谢男——谢谢医生!”
闻飞如同接过什么圣旨一般,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处方单,欢天喜地下楼去了。
花痴!
叛徒!
陆南扬在内心深处唾弃着。
闻飞走之前还不忘替他男神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陆南扬和谢泉两个人。
明明是很宽敞的房间,此时却让人有些难以呼吸。
谢泉看上去倒是神色如常,他走到一旁打开柜子,动作娴熟地取出棉球、镊子和一瓶红花油。
拆包装的时候他眼帘微垂,陆南扬直勾勾地盯着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尾梢几乎能扫到镜片。
“怎么回事?”
谢泉边动作边轻描淡写地问,“这好像不是上次我打的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南扬冷冷地说。
“我是医生,这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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