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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爬起来,抹了把脸,用力甩动差点脱臼的胳膊,心里攒了一万句脏话,在触到害人精时,火山喷发似的破口大骂:“草你大爷许承佑,你小脑发育不良吗?练习那么多次还能滑歪,你——”
剩下的话被许承佑毫无血色的脸堵回去。
蒋牧桐手忙脚乱爬到他身边,边扶起他边说:“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靠,忘了你有心脏病,那还滑什么雪啊。”
“没事。”
许承佑捂着心口深喘了几下,等待身体里不知道是哪的疼痛过去。
他咽了咽口水,煞白的嘴唇发抖,却不是难受,是气的:“不是我的锅,我旁边一个傻逼,滑的时候拽了我一下,他自己倒是稳住没事,把我搞失衡了,气死我了,真断胳膊断腿,我告死他,靠,气得我心脏疼。”
“你真没事吧,要不去检查下?”
蒋牧桐看他一直捂着心口,不放心地说。
许承佑摆了摆手,直起身体活动活动胳膊,重重吐出一口气,目光在蒋牧桐身上草草检查了下,“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事了,我还得担责。”
“胳膊痛腿痛算不算哦?”
蒋牧桐一脸无奈,许承佑也是被人害的,他一腔怒气被迫偃旗息鼓,只能自认倒霉。
摸上胸口的相机打算删掉这段惨痛的经历,结果只摸到冰冷的衣服,“我相机呢?”
“啊?掉了吗?”
许承佑见他慌慌张张埋头找东西,心里一突,立马加入寻找。
两人沿着滑下来的路线,用滑雪板一寸寸地翻找,还叫来其他几个同学一起。
可惜滑雪场很大,人非常多,就他们歇息的那小段时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经过这片区域。
来来回回找了三遍,最终无功而返。
“不好意思,我赔你一个相机。”
许承佑扯住蒋牧桐的胳膊,歉疚地说。
“不是相机的事,里面有我这几天拍的照片,还有部分没导出来。”
蒋牧桐拽回自己的手臂,低着头,嘴角下撇,皱起的眉心写满郁闷。
许承佑一怔,手尴尬地握紧插进兜里,默默跟在他后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那我陪你重新拍一遍。”
旁边的同学也搭话安慰:“是啊,就当再玩一次,没什么,相机让许承佑赔你一个就是。”
“找那个拽许承佑的人赔啊,下滑途中还敢拽人,真不要命。”
“可能只是本能反应吧,而且那一瞬间的事,许承佑估计都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嗯,我被他拽懵了,那个人一溜烟就没了。”
许承佑语气闷闷,蒋牧桐自顾走在前头,背影萧索,他忍不住喊了句:“蒋牧桐。”
“没事啊,不就一堆照片,又不是回国了,回头再拍就是咯。”
蒋牧桐停下脚步等他们走进,闻言啧了声,“不一样。”
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心情怎么会相同呢。
他现在还记得找各种角度拍那些照片,怀揣的新鲜稀奇,和强烈的分享欲,以及想象阿也看到照片的反应。
重新来一次,抱着补救的心态,拍出来的照片根本无法复制这些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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