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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卓深呼吸一口气,也压不住躁动的心,兴许是屋内的碳火过于暖和,他觉得身子被烧的极热,背后的汗无法看见,但额间浮出热汗却无法掩盖。
“我……我去清洗一下。”
:“嗯,去吧。”
:“我等你。”
李定卓不住低咳一声,起身离开榻边,心想往后绝不能让江弥杉在多喝酒。
用浴间的凉水冲了一遍,李定卓才冷静下来,扯过单衣,粗略地系上,在套上稠裤,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徘徊。
他如何都想不到,江弥杉醉酒竟是这般模样,既乖,又危险,常提出些,令他很难镇定的要求,像个孩子。
却是他心中不净,做不到圣人那份坐怀不乱的持稳,满心只想……
李定卓摇头,甩出多余的想法,深吸一口气,推开浴间的门。
走到榻前,适才还说等着的人,当下已拂在榻上,安静地闭眼睡下。
李定卓松了口气,轻步上前,坐至一旁,轻悄悄地脱下挂在她白足上的绣鞋,起身,一手从她细长的脖颈穿过,一手抱住她的腿弯,将她挪往里。
她睡意很浓,丝毫未有察觉,残存于手上的温软的触感,在她脱离的一刻浸入体肤。
李定卓半跪在榻上,目色温柔地凝望她安静地睡颜,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
软嫩地肌肤宛若要化在烫热手心,他一手拉过被褥为江弥杉盖上,唇角轻轻勾起,正欲就此离开,却给一手紧紧牵住。
“别……走……”
红唇里吐出两个字,但她好似并没有醒。
“我好怕……”
李定卓不忍离开,想无论是坐,还是站,都不适宜,扰她安眠。
目光落在她转过的侧脸,旁边就是空着的软枕,便隔着被,在她身边躺下,试图让她安心。
当躺下的一刻,鼻息间萦绕起弥杉身上的馨香,心便不规矩地跳起,在此时,原本还隔着些距离的她,忽的凑进怀中。
湿热的气息洒在他唇下与脖颈间,只要在往前挪了一毫,唇便会相碰。
尚未彻底平息地心潮顷刻涌起,李定卓知觉脑边的筋都在跳,克制住一切躁动的心思,他往外挪了些。
如此却惊动了刚才还在熟睡的人,见她朦朦胧胧地眯眼,宛如还在梦里,话音都还染着绵糊糊的睡意。
“怎么不盖被子?”
李定卓身躯一震,撑大眼,眸光都在正颤,一动不动地望着似梦非梦的江弥杉。
“盖被子。”
:“……”
李定卓只好起身,掀起被褥躺进去。
江弥杉似心满意足,挪过来,伸手抱住它的肩膀,抬腿圈上腰腹。
但又感觉不对劲,毛绒大熊不应该这么硬,也不该这么烫,可贴着睡,又很舒服,干脆又凑近了些,脸蹭了蹭那硬热的毛熊。
李定卓猝不及防地就被圈住了,一片暖热完全贴上了她,严严实实地,一丝空隙都不留。
他只觉浑身几乎要烫熟了,且热感股股向下涌,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下方就再不受控制。
偏偏弥杉贴得很紧,不动难以自持,动了又怕惊扰她睡眠只得僵在床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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