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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因为转身转得太猛了,地上又有水,祁成一个不稳打了个滑。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电闪雷鸣的半空之间,他骤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水是她泼的。
明明可以撑一下的,祁成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啊——”
身后好几个女生同时发出惨叫。
阮念吓得一哆嗦,然后下一秒,她回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球员,四仰八叉跌倒在了湿滑的地面上。
好些人围上来,伸着手要去帮忙,那人却将手一挥拂开别人的好意,坚决不肯起身。
很执着地准备碰瓷。
他的姿势好怪异,与其说是跌倒,倒不如说是仰卧。
他大剌剌躺在地板上,屈着两条长腿打开着,然后上半身利用腹部力量微微抬起离开地面,像是做仰卧起坐做到一半似的,半途停下来一动不动,越过两腿的间隙,他浓郁锋锐的眉眼直直盯着阮念的方向,发出灵魂拷问:
“谁在地上泼水?”
铺天盖地的责备如潮水涌来,又有义愤填膺的窃窃私语,“他们一班输不起了么”
“好阴险”
……
阮念的cpu当场干烧。
不是,她真不是故意的。
想这么解释的,可那地面确实也是她弄湿的没错!
这下事情有点大,依着这人不肯起身的架势,阮念怀疑她爸这一个月要白干。
人一着急,脑子就有点短路,她连忙道歉,赶过去扶人,“对不……”
‘起’字还没说完,太慌了,冷不防右脚向前一滑,“啊——”
的一声,她只觉整个体育馆顷刻间东倒西歪地塌下来,周围所有人都变高了。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也滑倒了,滑倒在她自己洒的水上面。
说时迟那时快,刚刚还躺在地上的人,一下跳了起来,他伸出手,想托住她半空中的胳膊,阮念条件反射地自救,也想抓住点什么东西,然后她感觉真的抓住了,柔软的、轻薄的一块面料在她手中,可那面料非但没有阻止她下落的趋势,反倒随着她一齐摔了下去。
周遭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左腿膝盖了传来重重的钝痛,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才托在了她的胳膊上,制止了她更进一步扯走那块面料的行为。
阮念也来不及顾什么痛不痛的,她看到自己手捏着一条蓝白色运动裤的裤角,被她硬褪到了一条腿的膝盖位置,往下,是一截毛毛躁躁的小腿;往上,她不敢再往上看了。
祁成看了一眼被她硬扒了一半的运动短裤,不知道她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女孩子一动不动的,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她想脱他,也不是不行;祁成竟然有些好笑地想,但不要这么多人吧?
他原本也不是把这种事看得多重的人,更何况里面还有一条运动专用的紧身弹力裤,于是只若无其事地站着,歪头等着看她笑话。
难得拿捏她一回,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机会?
惯会挤对他的!
对细狗就是‘注意安全’,对他就是‘那个疯子’,想到这里,祁成居然坏心思地放开阮念的手,两只胳膊抱臂放在胸前,任凭那可怜的蓝白色运动短裤斜挂在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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