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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霜赶紧伸出手拍拍她的脊背,心疼道:阿虞,阿虞,别太难为自己了。
如果你现在不想说,就先别勉强自己回忆那些往事了。
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咱们既然想要探知真相,除了当年陪在伯父伯母身边的旧人,便只有想办法从这些案卷之中寻得蛛丝马迹。
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努力还你们家一个清白。”
虞韶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将眼中的泪水忍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显得更加坚定:
“不错,当年的水患案牵连甚广,处斩官员多达上百人,首当其冲的便是当初的两江总督薛诚,只可惜薛家被夷灭九族,族人飘零,只怕如今的境遇,比起我家还要凄惨几分,想要再寻到他们的踪迹,探知当年的真相并不容易。”
那时,上面给外祖父安上的罪名,竟是挟逼河道官员,贪污公款,在堤坝修筑上以次充好。
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外祖父一生为官清廉,家中从不蓄养妻妾,只有我娘亲这一个独女。
除了祖上留下的一间老宅和几间铺子,家中几乎没有什么余财。
我还记得小时候,跟娘亲去浔阳的酒楼吃饭,连能坐进雅间的时候都少得可怜。
可以说,整个江南,再没有哪一家的知府女眷过得像我阿娘一样,简单朴素。
若外祖父真的贪污了公款,那些贪来的银钱,又究竟去了哪里呢?
再说外祖父的职权,他虽然身为浔阳知府,但主管的不过是浔阳之内的民生政事。
当初朝廷要修筑堤坝,派来各地督导落实的,是有实权的河道官员。
那些河道官,都是京城下放的御史,他们手中握有实权,背后还有世家撑腰。
而我外祖父,不过是一介寒门进士出身,性格最是谦和内敛,平日里连与人争执都少有,又怎么可能做出挟逼河道官员的事来?这简直是颠倒黑白,无中生有!”
说到这里,虞韶的眼底不禁划过一丝寒意,“可笑的是,当年那个在浔阳负责河道事务的官员,如今竟然还在京城之中高枕无忧,享受着子孙满堂的天伦之乐。
而我的外祖父,却……”
“那当年的河道官是……”
虞韶闭了闭眼睛,沉沉叹出一口气,才道:“我小时候懵懂无知,对这些朝廷中的事情更是一窍不通。
也是这些日子,看了钟姐姐陆陆续续送来的当年案卷,我才知道了那河道官的身份。
他姓吴,全名吴登,乃是当朝承恩公的第三子。”
蒋牧霜闻言,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个字:“那……那……那岂不是先皇后的父亲,吴婕妤的伯父,还有太后娘娘的亲弟弟!”
虞韶的唇角溢出一声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屑:“是啊,正因为他是吴家人,身份尊贵,权势滔天,所以当年本该是浔阳水患案最关键的责任人的吴大人,所受到的惩罚不过是剥去了他一个‘承恩公’的爵位罢了。
这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而那些无辜受他牵连的旁人,却是个个抄家灭族,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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