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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抓着领口,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反正你也不饿。”
秦靖川木然道。
秦澈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力气折腾,他身上已经青紫一片,碰一下都会敏感地起一层鸡皮疙瘩,甚至连小腹深处都隐隐传来酸胀的感觉,而秦靖川竟然还不知足!
他抬起腿来毫不客气踢在男人身上:“你疯了!”
“你懂什么!”
秦靖川突然提声怒吼,“你知不知道那艘船要开去哪里,你知不知道那是人口贩卖,就这么想跑?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叫你难受?!”
秦澈被吼得一愣,只见秦靖川犹如困兽般在卧室里焦躁地转圈踱步,似乎是极力忍着才没做出什么更具破坏性的事。
最终他砰地甩上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从卧室窗户能看到远处维多利亚海港的夜景,秦澈扒在窗口,看见秦靖川站在院子里抽烟,一支接一支抽得很凶。
他本来就没有烟瘾,在自己怀孕后更是完全戒掉了,此刻站在一片淡蓝的烟雾里,竟显得整个人都沧桑了几分。
手上的链子传来轻微的拉扯感,秦靖川坏事做尽,现在倒顾影自怜起来了。
秦澈心乱如麻,呼地拉上窗帘不再理会。
夜半时分,卧室门轻响。
秦澈侧卧在床上,没有动,他听见秦靖川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似乎是换了身衣服,也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柠檬味浴液的味道。
秦靖川先是在床边坐了很久,又拿起他的手腕,像是在看有没有被勒出痕迹。
他检查了很久,久到秦澈在那温柔的抚摸里睡了过去。
秦澈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全身酸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秦靖川一直在卧室陪他,见人有了要醒的迹象,便提前端了白粥来冷着。
秦澈醒来后发现手上的枷锁消失了,昨天的疯狂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但他仍对秦靖川心有余悸,哭哑的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秦靖川只是给人一个教训,也并不想伤及了根本:“你听话了就放你出去。”
秦澈觉得头疼:“你未婚妻呢?不是跟你去了东南亚,你怎么不找她去?”
秦靖川深吸一口气,把粥水塞进他嘴里:“我找她干嘛?”
秦澈盯着他看:“你总要结婚的吧。”
秦靖川苦笑:“是不是看到我结婚你就放心了?”
他迟疑着点头,秦靖川结婚后,当然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家庭上,肯定就不会三天两头来折腾自己,到那时说不定就自由了。
他尽量不去深想自己对秦靖川的感情,不管那是幼侄对叔叔的孺慕,亦或是别的什么,如果要拿一辈子的禁锢去换,他宁愿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孤独终老。
秦靖川仍给他喂饭,眼神里却像是含了些沉甸甸的情绪:“记得你小时候还跟我闹,说不要婶婶,都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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