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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板那里的工资下个月才发。”
方敏抒说,“我在小黄鱼上零零散散卖了二百三的曲子,赵哥那儿挣了四千八,小费两百块,跑场子一共挣了六百,卖唱挣了五百四十六。
一共六千三百七十六块。
那咱俩一共挣了多少?”
她拍拍脑门子,对木晨曦刚刚报的数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唉,我怎么连这都记不住……”
本来算账可以算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开心的事情里起这么点波折,她心里又是一把鬼火被点燃,顿时就低下头去,两巴掌拍在沙发上,“我怎么连这都记不住?”
木晨曦知道她是又要发癫了,他熟,照顾她这么两个月,这个病他也熟了——花样百出,千奇百怪,说来就来。
她可以因为唱歌走了一次调就沉默不语二十分钟;可以因为木晨曦身上的一个小污点,就把他的衣服搓十几遍;可以因为忘了一件不重要的小事而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手锤梧桐树;甚至可以因为在外面唱歌的时候听见嘴欠的路人说了两句怪话而大力弹琴。
有时候她是在跟自己较劲,她又会说维持期里没有那么难受。
好的时候什么都好,不好的时候又癫又作,虽然,她作是很温柔地作,癫也是很温柔地癫,心里有乌云,脸上无光。
木晨曦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掰得换了个方向,然后把她掰得躺下来,那家伙一身肌肉紧绷得像要抽筋似的。
木晨曦心里无奈着一声叹息,早已坦然接受了眼前这只受伤的百灵。
他让她把头枕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紧紧闭着双眼——是为了配合他。
接着,他就开始轻轻揉她的太阳穴,轻轻拍她的头,嘴里慢慢呢喃,“刚刚我说四月里我赚了六千二。”
她没说话。
揉了一会儿,敏敏终于软了下来,笑了,“刚刚我忽然觉得我好没用。”
“现在呢?”
她坐起来,“我觉得咱俩不错的啊,进账一万两千多了。”
木晨曦说,“扣了开支,还了信用卡,咱还剩四千多块钱。”
敏敏皱眉,“不是应该还剩五千多吗?”
“哦,这会儿你又记得清楚钱了。”
木晨曦笑着拿出一个快递,夏天要到了,你试试这个。
那包裹肯定是衣服之类。
她打开,是一件圆领中袖的连衣裙,不收腰的那种,领子又高,十分宽松,就是不显身材,“你这什么眼光?”
“医生说你最好不要穿一些约束感很强的衣服。”
敏敏莞尔,“我那边的医生也说过。”
说罢拿着裙子进了屋,片刻又出来,那真是一点不显身材。
下身就露着一截小白腿,上身,全衬托她那脸蛋了,身材那是一点看不出。
她说,“好看。”
他也说,“好看,不过,不要穿约束感强的衣服是什么原理?”
她傻愣愣一笑,“玄学。”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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