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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羲忙问:“是否严重?”
端木圭朝余药师扔了个眼色;余药师只作不见,淡然道:“并不严重,只需连续七天来到此处,每天早晚各一次喝下我熬的药,即可治愈并调理好。”
“要喝上七天?但我俩并不打算久留在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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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圭偷瞥了陈羲一眼,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婉拒道:“药师能否开张药单,我等自行去拾药煮药?”
“除却我亲手熬的药,他人熬煮的我都不能放心,”
余药师似笑非笑地:“何况姑娘不是说,岐黄之道你是外行么?单说拾药,个中就大有学问:同一样药,也许春时服用最灵验,入秋服用却全然无用;用药份量,多一两或少一分,效果也许截然不同——在下为病人着想,断不能放心姑娘亲自拾药熬药。”
端木圭暗思余药师此举之意,未及反驳,陈羲已出言应允:“既如此,有劳药师煮药。”
“但是,昭德需回长安,不能久留此地——”
端木圭有意提醒道。
“——回去再续请假期就是。”
陈羲道:“既然来求医治病,自是为得求药到病除,不可中途而废,我们多留几日在柴桑就是。”
余药师好整以暇,也出言说道:“姑娘若信不过在下,尽可以另寻高明医师诊治。”
端木圭看了陈羲一眼,又看向余药师。
余药师神情淡淡地,就等她做决定;见如此,端木圭清瞳流深,禁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我就打搅一回,请药师煮药。”
余药师略一点头,道:“我先去煮药,一碗治蛊毒,一碗调理心肺,半个时辰后就熬好。”
“有劳药师。”
余药师转身走向厨房,没走几步,端木圭喊道:“请慢!”
他转头问道:“何事?”
“空腹喝药不妥。
我和昭德都自外地而来,尚未吃午膳,请问能否——”
余药师伸手指向一个案几:“那上面有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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