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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
丁灵简直不想说?话,“你不困吗?求求老祖宗别说?了?,睡吧。”
男人被?她抱在怀里?,被?她指责,又被?她无限宽容,天堂地狱走过几个?来回,浑身战栗,双唇抖个?不住,终于崩溃地要哭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丁灵不答。
男人神?志崩得?稀碎,没有神?志一样念叨,“我没有……不是……”
用力攀着她,“不是……你听我解释——”
“你别说?了?。”
丁灵一手掩在他唇上,“你这是养了?一群活狼……你看不顺眼的人,他们就能?下?如此狠手。
再不管,早晚给你惹麻烦。”
“你都知道了??”
“嗯。”
丁灵道,“睡吧。”
“你不要怪我……”
“睡吧。”
“你不要生气……”
丁灵抚着男人瘦削的肩臂,“我生气是因为你轻易自残身体……你不疼吗?你再这样,我必定不理你。”
“不疼……”
男人语意怔忡,“总是我御下?不严,昨日便算是我还与宋渠。
丁灵……你不欠他什么,你也不要去寻他。”
丁灵不答,忽一时问,“你一直说?宋渠,是宋闻棠吗?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姓?”
“打听的。”
阮殷一语带过,“你不要去寻他,我也不会让人再乱来……我欠的我自己?补,你同他……没有干系。”
丁灵默默听着,忽一时笑起来,“阮继余这样凶狠……哪日我若是得?罪了?老祖宗,会不会被?他剁作八块?”
“不会有那种事。”
阮殷终于生出困意,极轻地打一个?呵欠,“我还没死呢。”
丁灵皱眉,“你怎么总是把死啊活的挂在口里??”
“……有死才?有生。”
阮殷扑在她怀里?,闭着眼睛轻轻地笑,“向死而生,说?的就是这个?事儿……姑娘莫忌讳。”
“竟说?些胡话……”
丁灵还要说?话,怀中人鼻息匀净,已经睡着了?。
罢了?——睡醒再说?。
丁灵低下?头,极轻地触一下?男人光滑的额,“死疯子,做个?好梦。”
……
丁灵是被?饿醒的,睁眼已是过午,阮殷仍旧陷在她怀里?睡得?沉深,帐中温暖,男人面?颊被?帐中热意熏得?红扑扑的,连鼻尖都透着粉意。
门外有人极轻地叩一下?门。
丁灵看他睡得?香甜,轻手轻脚起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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