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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四叶奶黄酥手艺精巧,万夫人有心了。”
“她那个夫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容津岸这才开了口,手中的狼毫未停,豆大的烛光里,眉眼仿若笼罩着烟云,
“若是送几碟点心就能官运亨通,哪里还有人愿意十年寒窗。”
“大人的一贯作风,他们未必不知,一碟点心,料想万夫人只是顺手一送……”
容文乐盯着松松软软的奶黄酥,口舌生津,“大人,你不介意小的替你来尝尝吧?”
容津岸睨过来,容文乐将食盒内的银箸递上,摸了摸鼻子:“小的随口一说,大人海量汪涵,不会跟小的一般见识吧?”
“人小鬼大。”
容津岸眉宇间烟云散去,他笑容清淡,好似春日的一缕清风。
这人连进食的姿态都优雅得体,容文乐瞧着,为他换上滚烫的茶水,正想再问味道如何,余光里却见,那盛放着四叶奶黄酥的永宣青花碟下,有一角旁的东西若隐若现。
拿出来,竟然是几张叠好的银票,加加总总,数额有一万两。
“一万两,岂不是……”
容文乐眉头皱紧,心头的答案呼之欲出:
“康和县主,这食盒是她的?”
谁料与此同时,原本面容端肃的容津岸,突然神色一变,银箸投落桌案,径直站了起来。
“备车,去客栈。”
仔细听来,容津岸的声音竟然带着极强的、隐忍的颤抖。
容文乐自然不需要多问这个“客栈”
到底是指的哪一家,只是在他应诺后,容津岸又冷冷吩咐:
“银票收下,点心是罪证,仔细些。”
而此刻的值房门外,由于等候的时间着实太长,康和县主早已因为疲累不堪而与婢女靠坐昏睡,并未发觉她守株待兔了两三个时辰的容津岸,竟绕了道,从府衙的后门离开。
“大人,你的脸色发红,看起来实在是不妥当。”
马车上,容文乐满心都是担忧。
容津岸的面容俊朗依旧,然而额头上突兀的汗珠,颗颗分明滚落下来,淡和从容的眼也微微泛红,实在不寻常。
“不如去医馆,让郎中大夫看看?”
容文乐小心提议。
那奶黄酥有问题,证据确凿,为何大人不将那罪魁祸首康和县主直接拿下,反而要去找叶娘子?
再说,若那奶黄酥中所加的药果真是他心中料想的那个,大人见到叶娘子,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后果不堪之事。
叶娘子的那个宁折不弯的脾气……
容文乐不敢深想。
大雨依然在下,将大雨摇晃的车帘打得劈啪作响,车夫得了令加快速度,也将拉车的马屁.股抽得飞快,啪,啪,啪。
很快便到达客栈门口,容津岸轻车熟路,上到顶楼。
已近戌时末,问鹂和见雁正准备自行梳洗,忽然听到房间大门传来声响,不由得面面相觑。
然而敲门声并未断绝,两人共同行来,开门,却见到根本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容津岸。
昔日的姑爷一身紫蓝官袍,胸前的补子上绣着只有正二品大员才有的飞天仙鹤,不见官帽,高束的发髻落满雨水,就连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也还有几颗缓缓下落的雨珠。
“容、容大人……”
见雁惊得双目大张,一向干练果敢的她,竟也期期艾艾起来。
然而问鹂毕竟经历过当日在山中庄园时容津岸擅闯一事,轻轻握了握见雁的手腕,对容津岸从容道:
“我家先生已经就寝,容大人有什么事,奴婢可以代您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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