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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夹他虽然殷勤,可对于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还是几乎等于隔靴搔痒。
于是他开始撞她,说着要轻,力气却根本像捅。
几次下来,陆恩慈就精疲力尽。
她仰头看着纪荣的脸,试图在他操她的时候,吻他的唇角与面中。
她一直渴望第一晚舌吻的亲密感,可除了那天,纪荣再也没亲过她。
陆恩慈微微撑起身体,努力靠近他。
她有点恍惚,只想着要亲他,被纪荣操坏也不要紧,跟老公接吻,才是最最万分紧要的事。
纪荣也在看她,他撞得狠极了,脸绷着,看起来很凶。
恩慈不自觉吞咽口水,即将亲到他的前一秒,纪荣却突然以一个自然的动作避开了。
陆恩慈有些难堪。
她不肯默默躺回去,就这样停在原地僵持,勾着纪荣脖颈细声呻吟,只是嗓音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
昨天他们吵架是为纪荣囚禁她的事,陆恩慈骂他强奸犯死变态,纪荣也许还在气头上,不肯吻她,也很正常。
陆恩慈感觉到,自己的心态真不像刚穿越时那么健康了。
她总是无端地自我怜悯,哀怨地渴望纪荣呵护她,把自己放在等待的下位。
比如此刻,她自己不愿意服软,又渴望纪荣给她个台阶下,比如低下头,敷衍地亲一亲她的额头。
“他妈的我真的不想做了。”
她突然说,很平静地崩溃了。
“你活真烂。”
陆恩慈平静地骂他,同时平静地挨操。
“你冷着脸发情的样子就像我以前养的公狗拿头撞院子栏杆。
隔壁的母狗体型上比它小一倍,它还要冲出去上她。”
她又补充。
这几句说完,陆恩慈爽了。
一是她骂得很爽,二是纪荣停了下来,她这样慢慢地夹吸肉棒,很舒服。
“我发情?”
纪荣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意淫我的时候,不就是在想象我发情的样子吗?”
纪荣强硬地按住她反抗的胳膊,把人反扣在怀里后入。
“我温柔些,严厉些,此刻性交的本质都不会变——你用身体偿还代价而已。”
“至于你那副想接吻的样子……”
他嗤了一声,起身下床,把陆恩慈捞进怀里,大步来到卫生间。
盥洗台的台面有些凉,陆恩慈被迫跪在上面,瑟缩了一下,感到不安。
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上抬,炙热的吻落下来,舌尖随即侵入,阴茎上裹着避孕套,猛地撞进来,发出唧唧的被润滑的声音。
纪荣的舌吻也如同性交。
陆恩慈很快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纪荣退开时,看她一副像是坏掉的表情,抬腿压住她,整个人在她屁股上骑。
“你自己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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