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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清静,无人打扰。
崔安若晚上泡药针灸,白天去花园锻炼,初春时节,田圃里已有不少小花开放。
不过天还是冷的,岁年有时偷懒没跟出去,留在屋里烤火,就让许浔之逮到机会了。
他会突然从某个角落蹦出来,与崔安若并排,盯着两人的脚尖,露出神秘的微笑,道:“崔姑娘这是在散步?”
之后,不管崔安若回答什么,都会说,“我正好也无事,陪姑娘一起吧。”
许浔之是个名副其实的闲人,以前喜欢泡在茶楼里消磨度日,现下变成了不出宅院,两眼一睁,就开始数着时辰到天黑。
这是崔安若近日观察出来的。
“怎么没见你读书,今年的秋闱不打算参加吗?”
崔安若在院子里坐下,问他。
成亲前一直愁于如何光明正大的摆脱崔家掣制,如今找到出路,也有闲心留意旁的事。
许浔之坐她身旁,指着自己道:“你看我像个读书人吗?”
虽说相由心生,但一个人品行如何,光看长相还真看不出来。
崔安若的师父就是这样一个人,额间有道长长的疤,眼神凌厉无比,好像下一秒就会举起刀砍过来。
父亲说,崔安若第一次见师父时,被高大的阴影笼罩,直接吓得哇哇大哭。
但他其实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拿银针的手捏起小小的绣花针,也能将破洞的衣服补得很好。
可惜战场上刀剑无眼,五年前与西岚国一战,虽胜,却死了太多人。
回忆往昔,崔安若眉眼间染上一层阴霾,弯起唇角,笑意不达,道:“从认识起,就没见你手里拿过书。”
茶壶高高举起,热茶冒出白烟袅袅,香气四溢,许浔之道:“说来不怕你笑话,我也就启蒙时跟学堂先生识过字,现在若是在我面前放本书,”
许浔之眯起右眼,摇摇头,自嘲般的笑道:“我看着都费劲。”
“你这种情况我在书上看到过,叫阅读障碍,是心理问题,不过没关系,世上有大把不识字的人,也都活的好好的,”
崔安若饮了一口茶,问道,“既然不入仕途,那你可有想过将来做什么,总不能一直守着这宅院度日吧?多无趣。”
许浔之一直刻意营造自己的形象,崔安若对他了解的不多。
“其实我并非一事无成,”
许浔之道,“我会射箭,射的可准了,蒙着眼睛也能射中靶心。
大哥有个朋友是武将,经常把我叫到演练场给底下的人示范指导。
还有,去年我参加名川秋季狩猎,获得了头筹,太守赏赐了把月斜雕弓,在库房搁着呢。”
听完一番话,崔安若怔愣片刻,倒不是怀疑其真实性,只是从未想过许浔之竟然会射箭。
玉树临风,风将摧之,他不像是能拉的开弓箭的人。
不过许浔之既然说了,那必然是真的,他又不是林崇枫那般酒混子,说大话充面子。
而且新宅内有专供射箭的靶子,搬来第一天,崔安若看到还以为是摆着观赏的,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对于射箭有准头的人,崔安若是有倾慕之情的,倒了杯茶推至许浔之面前,甜甜一笑,道:“你可以射两箭让我看看吗。”
“你想看我射箭?”
许浔之的欣喜溢于言表,连连点头,又说稍等一会,这身衣服太繁琐,待他换件别的马上回来。
行走间,险些踩在长袍上绊倒。
崔安若瞧着有些好笑,想来是太久没摸箭,突然说起有些激动。
看到换好衣服回来的许浔之,崔安若心道:这未免太重视了。
许浔之竖起高马尾,换了身提花□□衣,鞋子也变成轻盈的金缕靴,背了箭篓,弯弓拿在手里,步履生风,尽显英姿。
开屏的孔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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