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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似乎渴望一种我该顶天立地、当家做主的角色。
我一向觉得两性平等;我也自作聪明地、武断地认为男人赚钱养家。
这样的理念生在我国的土壤之中,算是对它的最佳回馈了吧?
身为她的爱侣,我的确应当倾听她的意见。
但我若尽数执行,则显我不够尊重她——因为,我没有对她提出同等程度的要求,这是一种变相的歧视;但我若为了这理由而不做,又于心不忍,何况显得我不通人情。
基于此便不得不归咎于光的明知我对她没什么要求还对我要求,但她并不错在这儿,而是错在这样做会使我陷入道德困境。
但是……这样归咎于她,会不会也是一种粗暴、一种武断?何况我本来不想、不愿归咎于她。
天啊!
我跟她在一起这样久了,居然连这样基本的命题都没想通。
那些幸福的时光里,我都在做些什么?
我的脑子愈发昏沉了。
媚神恍惚(看来她还沉浸在刚刚我对她的疼爱中)的光“飘”
过来——看来是爽到步子乱摇了,小口喘着粗气,双臂紧紧地夹着浴衣的襟带,就势要坐在我大腿上。
我只得收紧浴巾,把整个儿膝盖露出,避免她体重压下来,连带着还没消下去的阳物吃痛。
“岳真棒。”
她的嗓音沙哑而空灵,因蒸在浴室里而有点枯干的粉唇胡乱地吻在我脸上。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余水不时渗在我面、肩和前胸,滑下来,插入浴巾与腰间的缝隙。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把她的坐姿摆正(面对着我,双腿叉开坐在我怀里),令她正眼望我。
用手顺下她额前的一缕儿湿发,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光闭着眼、轻轻地摇头:
“让我再沉浸一会儿~”
我们就这样抱坐着,我也渐渐软下去,但这还不代表欲火的衰退。
光的头埋在我肩头,双臂则穿过我身侧和椅背的缝隙,双手交缠,成了箍我于座的枷锁。
“你在想什么。”
光湿湿软软地问道。
我小声、缓缓地整理了刚才的思绪,对她慢慢讲。
到这时,在男根末端贮留的想做的愿望才彻底消去。
听了我的胡思乱想,光的喉咙牵连气管,抽动着发笑。
我想这时她的神态还是很迷离。
“真不愧是笨蛋阿岳。”
她挤着嗓子眼调侃道,末了还意兴未退地用头撞我的胸角。
然后她才缓缓坐直,正视着我。
“这些事,你一个人纠结,就一定会纠结。
“所谓‘两个人过日子’,就是你得把这些小心思说出来,不能跟以前一样,什么都老是自己扛着。
“当然,岳能这样想,就说明很大男子气概啦。”
说罢光调皮地眨眨右眼。
“去换衣服,然后就在家里约个茶会?”
“好。”
小天那边已经开了学。
按惯例,他去接小崎回家的第一天,我便偷偷到幼稚园周围观察,确保没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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