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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虽不情愿,可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不出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
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缘故,未能察觉出清姝的异样,以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儿家羞于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涩,还未尝到滋味,若食得蚀骨欢愉,想必也再难抵抗。
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引逗撩拨,淫言浪语更是信口拈来:
“瞧这水淋淋的小嫩嘴儿,真不想我入进去?”
“它吐了这么多淫水,一定很痒罢……”
“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泄,当真是个小淫妇!”
不想裴行之句句话都扎在她心窝上,刀刀见血,不知他看待她,与那些娼妓有没有分别。
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发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
她恨他,可依旧能被他挑起情欲。
淫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片。
那根手指仍旧插在花穴里捣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泄越多,穴内也愈发湿滑,可手指却越捣越慢、越捣越浅,最后只停在穴口浅浅搅弄,许久才深捣一下,很快又会退出来。
清姝如同被他架在火上炙烤,每每快要泄身,他便抽出手指,明明再深一些,哪怕一寸,她就能享受极乐……
她明白,裴行之是要自己开口求他。
她绝望极了,只能清醒地沉沦。
“要……唔、再深些……”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噙着泪,身下汁水横流,心在慢慢滴血。
“什么深些?姝儿说清楚些,我才好照做不是。”
裴行之笑的肆意,存心转动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花肉,企图引她说出更无耻的话来。
她似乎看到裴行之狎妓的模样了。
定然也同现下这般,满脸的轻佻嘲弄,引逗身下的娼妓向他求欢。
“唔……求你、求你了……”
裴行之笑的愈发得意,小公主面皮薄,此番能说出这话实属不易了,想她说出再放荡的话等以后慢慢调教不迟,想罢便扶着肉刃一个挺身入了进去。
虽然她被亵玩了许久,汁水丰沛,可毕竟才刚破身,穴内幽细紧致,被这庞然大物突然闯入,不免疼痛起来,汁液也渐渐干涸。
裴行之见她脸色有异,不免心疼,于是不再深入,一手揉搓花蒂,一手拨弄她乳尖茱萸,及至穴中重新濡湿丰沛起来,才又缓缓抽捣起来。
见她被自己入得香腮透粉、秀眸惺忪,着实诱人,又兼喝得醉意阑珊,男人不免生出狎昵之心来。
只见他将清姝的两条白腿儿并在一处,捉住两只脚踝,狠狠压到她胸前。
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看的裴从之眼热,粗如儿臂的紫黑肉刃陷在白腻腻的蚌肉里,亮晶晶的淫液也被捣成了白浆,从牝口汩汩流出,打湿了她的腿心和臀缝,就连男人那丛乌黑耻毛上也沾了不少。
怀中的小人儿被他肏弄得泪眼迷离,张着樱唇急喘个不停,口涎也从唇角溢出,十分淫靡。
裴行之在她牝口抹了一把,将那手白浆亮在她眼前:“瞧,姝儿的小淫穴可被我肏出白浆了。”
说着竟要朝她脸上抹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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