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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梦罢……”
他眼角不知为何,很快盈出一点泪意,喃喃自语着。
过去数月,严之默抱病在床,一度垂危之际,甚至惊动了当朝天子。
一道圣旨,宫中的太医连夜扛着医箱来诊治,然而仍迟迟不见好。
所有人都心中有数,这一劫,怕是越不过了。
在严之默的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时,姚灼开始频繁地做梦。
他梦到石坎村、白杨镇、双林县……
梦到与严之默初遇的那个清晨,那道把自己护在身后的身影。
梦里的他们意气风发、琴瑟和鸣、并肩而立、四海周游……
梦里也有一次次反复出现的生死诀别,以及永远会自掌心滑落的手。
他已经做了太多的梦,因而当发现自己身处此间时,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
就在姚灼牢牢盯着严之默,像是要把他这副模样用力记住,融进骨血时,思绪却骤然被一个吻打断了。
姚灼睁大双眼,被熟悉的气息裹挟入怀,这吻绵长而霸道,吮得他舌尖都有些发痛。
等等,痛?
姚灼清楚地知道,人在梦里是没有痛觉的。
若是在梦里掐自己一把,还可以借此摆脱梦境,直接醒来。
可自己被严之默咬了一通,梦境居然还在。
严之默低头凝视,姚灼的唇被自己一番□□,变得有些发红,人好像也痴了。
他忆起刚刚姚灼的自言自语,将人轻拥入怀,姚灼的耳贴上了严之默的胸膛,清楚地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
这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到他难以相信。
直到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为他破开所有迷雾。
“阿灼,这不是梦。”
严之默扶着姚灼坐直,身下是松软的沙发,头顶是明亮的吊灯,通透的落地窗倒映出都市夜色。
姚灼恍然回过神,终于慢半拍的意识到,这个梦里的严之默有哪里不一样。
“夫君,你的头发!”
姚灼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严之默短短的头发。
说是短,也是从姚灼的角度来看的,其实严之默的刘海已经有些长了,遮住了一点眼睛。
严之默知道自家夫郎聪慧,怕是一经发现一些端倪,但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总还是需要细细解释的。
在他一番娓娓道来之后,姚灼彻底愣住了。
他觉得严之默说的每一个字,自己好像都能听懂,但结合在一起,就难以理解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消化完毕这过大的信息量,试探着问道:“夫君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正身处你从前与我讲过的,上一世生活的时代?”
严之默点点头,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边的沙发缝,果然找到了卡在那里的手机。
“没错,你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手机’,你还记得吗?”
姚灼低头向严之默的手掌心看去,只见那里有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物体。
伴随着严之默手指的触碰,这黑黢黢的东西一下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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