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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冀任由石白鱼站在自己身后忙活,皱着眉抬手搓了搓发烫的耳朵。
“耳朵怎么了?”
石白鱼问着偏头一看:“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摸一下,还滚烫。
“估计是有人在骂我。”
宋冀开玩笑。
“要真是有人骂你,肯定是田翠娥。”
石白鱼想到就好笑:“我看这一路可没几辆牛车,他们车夫吓跑了就只能背着东西走路,没准儿这会儿还没到家呢,嘿,该!”
“嗯。”
想到这,宋冀也笑了。
石白鱼顺势在宋冀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相公替我出气。”
宋冀心头一动,反手一把将石白鱼拽到怀里,都没出灶房,抱着就吻了起来。
一开始石白鱼还挺配合,但眼看这人大有在灶房来一发的趋势便瞬间清醒了,忙伸手推搡。
“等……”
石白鱼被欺负的话都说不利索:“别在灶房,红……红哥儿……”
宋冀松开石白鱼,直接起身去把灶房下了门闩,别说红哥儿,谁也别想进来打扰他俩好事。
石白鱼一看他是真准备在灶房,猫身就想溜,被折返回来的宋冀抓到怀里,抵着灶台就再次欺身吻了起来。
“灶房……”
“嗯。”
宋冀抓住石白鱼的手别到身后:“等下去浴房。”
石白鱼:“……”
第二天,石白鱼果然又没能起来。
宋冀倒是神采奕奕,拿着石白鱼早就画好的蜡烛机图纸去找了村里的王木匠,定了三台蜡烛机,又拿上两把破镰刀,去镇上按照图纸打了三把割蜡刀。
办完正事,宋冀又去菜市买了些肉,新鲜的水果也买了一些,便赶着牛车回了村。
到家已经是下午了,然而院子里忙活收购漆果的却只有红哥儿和吴阿么两人,根本不见石白鱼的人。
“宋爷好!”
“宋爷回来啦?”
“感谢宋爷赏口饭吃,这漆果我们都是挑最好的捡,您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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