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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的时候,他顺口就问阮越:“怎么了?”
阮越又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几乎贴着走廊另一侧的栏杆,极大可能地拉开和卢骄的距离。
卢骄有些郁闷,他也没做什么,怎么阮越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的姿态,明明是他来找自己……
他抬眼看去,瞬间吓了一跳,什么念头都顾不上,追问他:“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阮越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仅仅露出来的眼睛都能瞧见眼角泛红,那抹红好像都蔓延沾染到皮肤上,连带着眼尾到被口罩遮挡的脸颊都有些潮红。
卢骄下意识地靠近,阮越连忙伸手拦住他,“别过来!”
“你——”
卢骄只是往前迈了一步,脚步顿住,说话的声音也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好像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闻到阮越的信息素味道,此时浓烈的酒香混着奶油的香甜,好像丝丝缕缕地从对方身上飘过来。
卢骄咽了咽口水,乖乖地往后退开一步,不自在而放低了声音:“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阮越缩着脖子,“嗯”
了一声,率先迈步沿着走廊快步往前走。
卢骄跟在他后面,盯着他的背影,视线毫无自觉就忍不住落在阮越的后颈上。
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正是因为什么都看不到,他越是心痒难捱。
阮越不是已经能够自我控制信息素了吗?怎么了这是?总不会突然又失控了吧?
卢骄试图往前加快一点跟上阮越的脚步,但是稍微靠近一些,就能感觉到信息素更加浓烈,他只能默默地又放慢了点步伐……
找他也没用啊,他只是个beta,能帮上什么忙?
总不能和上次一样——
卢骄胡思乱想着,念头一转到这,脸上好像热了几分。
他连忙收回视线,没有再想了。
他们从走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阮越的宿舍都路过了没有进去,一直走到尽头,阮越才停到另一间宿舍门口,把房门拧开。
卢骄心里多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阮越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需要自己帮什么忙,跟在他后面把头探进去。
这间宿舍比其他宿舍小一点,只有一张上下铺,不像其他是八人间的构造。
阮越和他说:“进来,把门关上。”
他声音有些闷,偏偏语气还硬邦邦的,卢骄看着觉得阮越好像很难受,又感觉他还挺中气十足的,矛盾地无法区分。
这屋阮越之前肯定呆过,里头独属于他的信息素味道更加浓烈,好像能凝成液体附着在裸露的肌肤上一样,叫人战栗。
卢骄踌躇不定,试探着问:“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在外面解决吗?”
阮越直瞪他,明明眼角泛红,看着无端有些脆弱,可却要做出愤怒而不好惹的模样来。
“不行!”
卢骄嘴上不停:“你信息素失控,应该是去找校医,而不是找我……”
他视线扫过屋里那张床的下铺,正好看到散落在床铺上开封的针管和用空的玻璃瓶,卢骄的声音一顿。
抬头看阮越,直瞪他却眼眶泛着雾气,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偏偏他就是气冲冲地看着他,整个人还直直地站着,好像再难受也不愿意示弱叫人看轻一样。
卢骄的手正按着门框,不知道为何手心痒得难受,像有一根刺在不轻不重地拨弄他。
他按压着古怪的思绪,终于找到了阮越不对劲的源头:“你易感期了?”
阮越没吭声,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点头。
卢骄记得,王老师曾经说过,alpha在接近成年之际就会迎来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无法那么轻易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整个人还会变得暴躁易怒,因为身体不适而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难怪阮越今天一整天都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
只是他虽然烦躁,却好像理智还尚存,而且信息素既没有像之前分化期那样失控地疯狂逸散,而且他都能自己走这段路,想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卢骄松了口气,屏住呼吸走进屋关上门。
然后他才开口问:“你用过抑制剂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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