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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卷面上一个字没写,眉头蹙成一团舒展不开,眼睛时不时朝夏夏的方向瞄。
邢鑫出去上厕所,他拿起卷子坐到夏夏身边。
“借我抄抄。”
夏夏的卷子连蒙带猜写满了字,谢淮眼睛亮了。
夏夏怕他抄了不及格又找她麻烦,连忙捂住:“你别抄,我写得不对。”
她这一行为在谢淮眼里就像中学时不借他作业抄的学习委员,明明做得全对却说自己一个不会。
谢淮全然忘了她昨天那宛如智障的四十八分,在他眼里卷子写得满就和全对无异。
“我真不会……”
“把手拿开。”
谢淮挑眉,“别让我说第二次。”
“……”
谢淮前脚抄完落笔回到座位,邢鑫后脚回来收了卷子。
谢淮看夏夏蔫头耷脑的样子,用笔敲她脑袋:“你噘什么嘴?”
夏夏不情不愿地说:“没噘嘴。”
谢淮不满意了,端起胳膊。
他背靠教室的窗户,定定看着她:“给淮哥抄几个填空题委屈成这样?我还一堆账没跟你算呢。”
夏夏心想,让你别抄你非要抄,过几天账上再加一笔,半日夫妻的面子也阻止不了你打我了。
她想着,肚子咕得又叫了一声,她按了按胃部,打算去食堂吃点东西。
谢淮叫住她:“先别走,跟我出去一趟。”
夏夏警觉:“去做什么?”
谢淮:“别废话,去就行了。”
夏夏说:“那不行,我也不是谁都跟着走的,你谋财害命怎么办?”
以她和谢淮的恩怨,说谢淮出门就会找个没人的空地把她挖坑埋了她也相信,无缘无故的谢淮要带她出门,她想想就觉得奇怪。
她心平气和地说:“谢淮,那场考试真的是个意外,我不是有心害你,你要信我。”
“别带我走好吗?”
谢淮懒得和她啰嗦,抓着她的书包带朝外走。
夏夏凄惨地叫:“谢淮!
淮哥!
壮士!
猛男!
你干嘛呀你,别动手!
有话好好说——”
谢淮被她吵得耳朵疼,停下脚步:“你对自己的认知能不能清醒点,谋财害命?”
他不耐烦地说:“害命就算了,谋财这两个字用在你身上,你不觉得搞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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