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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沙邦粹伸开巴掌要来拿捏自己的脖子,两个在地上咳嗽不休的护院枪兵顿时挣扎着爬起了身子,一边剧烈地咳嗽喘息着,一边忙不迭地领着莫天留等人绕过了前院的屋子,径直冲着安静的后院走去。
也许是为了附庸风雅,何家宅子的后院里居然还挖了个算不得太大的池塘。
在几处种着花草的地方,几块嶙峋山石赫然耸立着,倒是勉强替这北地宅院添了三分清雅之意。
顺着用青石板铺出来的平坦小路走了不过一锅烟的工夫,两个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的护院枪兵齐齐停下了脚步,怯怯地伸手指向了一处门窗紧闭的屋子:“老总……好汉爷,老爷和管家都在那屋里呢。
我们都是替人卖命换饭吃的苦哈哈,您就高抬贵手……”
不等那俩护院枪兵把话说完,莫天留已经再次朝着沙邦粹使了个眼色,自己却疾步冲到了那座屋子的门前,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门栓被踹断的爆响声中,正坐在屋里对着账本算计银钱的何财主与管家全都惊得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屋门口的莫天留。
而在莫天留的身后,再次将两个护院枪
兵捏着脖子提到了手中的沙邦粹,更是叫何财主与管家心惊胆战。
嘿嘿怪笑着,莫天留大大咧咧地迈步走进了屋子里,伸手便从桌上抓过了一碗温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这才将茶碗朝着桌上一扔:“何老爷?”
上下打量着莫天留身上穿着的皇协军军装,何财主犹豫片刻,方才朝着莫天留拱了拱手:“这位……长官,不知……”
朝着满脸惊疑神色的何财主一摆手,莫天留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何老爷,你就不用多琢磨了!
我们兄弟不是二鬼子,别打那套近乎的冤枉主意!
明白话告诉你——我们兄弟今天来,是要找你何财主借几样东西!”
只一听莫天留说出自己并不是皇协军,站在一旁的管家却是猛然接口应道:“这位兄弟,听你话音里的意思,你也是在外头走江湖、吃八方的好汉?这老话说得好,‘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过山先问土地、行船要敬龙王。
’想要伸手发财,那更是得摸准了这手是伸到了什么人的面前!
你……”
毫不在意地抓起了桌上的茶壶,莫天留对着茶壶壶嘴猛喝了几口水,这才打断了管家的絮叨:“别扯那些个没用的江湖春典、码头规矩,你不就是想说何老爷家的少爷,现如今在清乐县城里给鬼子当翻译官吗?怎么着,想拿鬼子吓唬我们?不怕明白告诉你——上回何龅牙叫鬼子和二鬼子从何家大集出发偷袭涂家村,就是叫咱们兄弟半道上打了个人仰马翻!”
狠狠瞪了一眼面露惊惧神色的管家,何财主慌忙朝着莫天留抱拳说道:“哎呀……这么说来,是犬子无知,冲撞了各位好汉爷了!
我这里先给诸位好汉爷赔个不是,诸位好汉爷要打要罚,我何家都老实接应下来,只求诸位好汉爷熄了心头火气……万事好商量,都好商量啊……”
朝着门外提着那两名护院枪兵的沙邦粹一摆手,莫天留指了指被沙邦粹再次扔到了地上的护院枪兵:“旁的闲话先不说了,让管家跟着我这些兄弟去偏院,把所有护院枪兵全都叫到前院等着!
就说……就说是你何老爷体恤他们护院辛苦,每人发一块大洋的辛苦钱!”
“都听好汉爷的!
管家,你还不……”
没等何财主把话说完,莫天留却猛地伸手从腰后摸出了一把刺刀,轻飘飘地搁到了何财主的脖颈一侧:“何老爷,我再给你交代个实底——你这何家大集的寨门,已经叫我们兄弟给封住了,保管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就连你何家宅子里的暗门那头,也都有我们兄弟看着!
一会儿你这管家要是敢胡说八道……我这人可胆小,到时候你那些护院枪兵要是一闹腾,我可就会害怕!
我一害怕,我这手就哆嗦……”
感觉着锋利的刺刀刀刃在脖子上缓缓移动时的刺痛,何财主顿时哭丧着脸朝管家叫嚷起来:“管家,你可千万别闹什么玄虚,一切都听诸位好汉爷的吩咐!
千万不敢胡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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