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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的头被刚才的那下重踢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镜墙上,血直接炸了出来,随后又缓慢流落,镜子上的血痕宛如彼岸花般妖艳凄美。
大概是摔得太重了,现下姜生眼中的世界层层重叠,耳鸣也席卷而来,脑内的尖啸遮蔽模糊了现实的声音。
那人恶心冷腻的声音如细蛇般从远处游走而来,干硬的腹鳞攀上他的耳廓。
“算了,看你如此不懂事,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父母给你上一课,教你点社会上的规矩。”
那人抓着姜生的头发将他的头扭正,但又因惧怕那双眼睛只能死死地按住他的头,不给他任何反抗的可能性。
“这第一课嘛,就叫树大招风!”
姜生现在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被迫跪蜷在地上,他看不见也听不清,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金属被拖过地面的刺耳摩擦声。
“既是犯了错,不来点惩罚怎么行呢,不如就关禁闭吧!”
那人疯狂的声音中浸满欢愉。
他们所在的大练习室里有一排铁皮储物柜,供练习生们平常放衣服背包之类的物件。
如今大家都已经离开了,储物柜也自然空了下来。
那人打了个手势,示意身后几人将最旁边的柜子搬过来。
姜生感到自己的胳膊被粗暴地扯到身后,然后左右小臂被交叠着握在一起,用胶带紧紧缠了起来。
姜生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他看到面前平放打开的储物柜,意识到这群人要做什么便剧烈挣扎叫喊起来!
原本拎着姜生的人毫无防备,差点真的被他挣脱开来。
为首那人有些慌张,练习室虽然都自带消音,寻常声音根本传不出去,但他还是怕姜生的叫喊声被碰巧路过的人听到。
他气急败坏地冲姜生柔软的腹部来了一拳,姜生被打得全身痉挛,出口的声音也骤然低哑下去,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那人还是不放心,用宽胶带绕着姜生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确保一切动静都会被封死在这透明屏障之后。
又有人拽着姜生的脚用胶带捆了起来,最后他们把姜生摆弄成一个合适的姿势,堪堪塞进了储物箱那个铁皮盒子中。
沉重的箱盖合上时发出了犹如合棺一般低沉压抑的声响,两把精巧的小锁“咔嗒”
扣上,彻底封存了姜生最后的希望。
那人这时才放松下来,将方才因打人而略显凌乱的发型和衣服整理好。
他嚣张地踩上铁皮箱:“这第二课嘛,就是哭也是没用的!”
他抄起几瓶旁边供练习生自取饮用的矿泉水,沿着储物箱底部的栅格倒了进去。
“里面很闷吧,给你降降温!
渴了还能喝两口,不用谢。
以后你不是都不会来这里了嘛,就当是老同学给你的一点临别赠礼。”
他让人将镜子上的血渍和流到地板上的水擦干净,做完这一切后便带着人离开了,走的时候顺便将练习室中的灯关了,门也用备用钥匙锁上了。
被留在铁皮箱中的姜生感觉很不好,左手腕似乎是断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毫无反应。
额头,右手指和腹部全都泛着阵阵闷痛,这种持续性的痛楚不会允许人直接疼晕得到片刻喘息,它只会一丝一缕片刻不停地将人的生命力消磨殆尽。
本是生命之源的水,也成为了折磨姜生的地狱。
他是被侧着塞进储物箱中的,水位恰好漫到了他的一侧鼻孔之上,想呼吸的话只能一直保持用力抬头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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