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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小卖部外面竟然还有人在等着他,是村里的一个老汉,看到宁桥的摩托车之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这几天三天两头往外跑,能干就干不能干换人行不行?买个东西还得等你半天。”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叽里咕噜骂了一大堆。
宁桥反思自己最近这几天确实是经常不在店里,正要笑着道歉说好话就被刚从后座下来的向驰安捂住了嘴。
“着急不知道去别的地方买?路那么宽没人拦着你。”
宁桥睁大的眼睛想拉下向驰安捂住他嘴的手,但向驰安的手就像是长在了他的嘴上一样,怎么也拉不下来。
那老汉没想到会有人帮宁桥的腔,被向驰安噎了一下:“他开着门不就是做生意的。”
“那他以后不做你生意了。”
向驰安松开手,宁桥在向驰安警告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那老汉气呼呼地走了,宁桥拍了拍向驰安的背:“哎,都是一个村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那你去把人叫回来。”
向驰安把两个蛇皮袋扔在地上,“我回去了。”
宁桥赶紧抓着他的胳膊把人拉回来:“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天已经黑了,这会儿煮饭还要一段时间,他把小卖部开了门,随后搬出躺椅让向驰安坐下吃他的红老头,他要把货都搬回去,还要整理好,后面那个大酱油缸子现在不用了,也得搬出来洗干净,晾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做个水缸用。
宁桥没有个停下来的时候,把带回来的货补充到该摆的位置上,多余的就在空的地方码好,等他做完这些,出来看向驰安,发现他并没有吃东西。
“怎么不吃啊?”
宁桥跑到河里洗了个手,又想着自己反正都脏了,干脆把酱油缸子搬出来洗了。
本来以为宁桥忙完了,向驰安拆开了红老头的包装袋,但没有想到,他又吭哧吭哧地去屋里把缸子给搬了出来。
酱油缸子有宁桥双手合抱那么宽,到宁桥膝盖往上那么高,宁桥搬起来倒是不太费力,他把缸子放进小河里,又去抓了一把谷草,之后干脆脱了上衣和短裤,只穿了一条裤衩就下河去洗缸子去了。
向驰安……
向驰安侧过头,看到在水池子里的宁桥,他整个人的身上都是一股子生气,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遇到什么,他都能很从容地面对。
水里的宁桥像是撒欢的鱼,说是洗缸子,实际上更像是他自己在玩水,向驰安想起他先前义正词严都阻止小孩儿不让小孩儿下水,自己倒是在水里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肤色并不白,肩膀和后背上几道印子,应该是穿着它的老头背心被晒的,他的身体匀称得恰到好处,在月光下的水池子里显得生命力蓬勃旺盛。
酱油缸子用的时间很长了,底下结了一层厚厚的黑垢,一时间也擦不干净,宁桥干脆不擦了,搬着缸子爬上了岸,经过向驰安的时候留下了一地的水渍。
宁桥看他手上的红老头还是没打开,凑到他跟前:“怎么了这是?不好吃吗?”
他靠向驰安很近,头发上沾的水珠落在向驰安的手腕上,向驰安沿着水滴落下的路径,打量着只穿了一条裤衩的宁桥,身上水渍从上往下,没入他劲瘦的腰腹,最后没入已经完全湿透的裤衩里。
宁桥很是坦然,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向驰安移开了眼睛,说:“你身上一股酱油味。”
宁桥低下头闻自己的手臂,没闻出酱油的味道,于是赶紧进屋里,擦干了身上的水,随后穿好衣裳出来。
向驰安还没开始吃他的红老头,宁桥搬了凳子坐在他旁边:“还不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向驰安这才打开包装,两片面包里面夹着一块炸鸡排和几片黄瓜几片菜叶子一片西红柿,挤点什么酱就要卖十几块钱,宁桥看了一眼都觉得肉疼。
宁桥眼巴巴地盯着他,向驰安吃了一口,发现并不是他记忆里的味道,吃下去一口之后,他的胃里就像是吞了一块石头。
他拼命地想要找到自己跟大城市的一点联系,但是真的找到了之后,却让他难受得无以复加,买来的红老头套餐不如宁桥煮的一碗方便面。
他把汉堡放到宁桥的手上:“你吃吧。”
宁桥捧着汉堡包,一脸惊愕:“十六块钱一份呢!
你不吃了?”
“你吃吧。”
向驰安靠着躺椅,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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