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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让寅寅先冷静地想一想比较好。
姜绍炎不想给她任务,也未必对她不好。
可寅寅不这么想,她找个墙靠着,倔强地望着窗外,跟我说:“冷哥,你知道吗?我老家就有重男轻女这个规矩,甚至男人吃饭,女人都不能上桌的。
只能等男人吃完了,她们才能吃剩下的,我从小就不服这个,女人差哪儿了?”
寅寅的家事我了解不多,也真不知道她早年有过什么经历,但她说的这个现象,我也有所耳闻。
我猜她一定是被今天的会议勾起了陈年往事、不开心的记忆。
我一时间想不到啥理由劝她,索性继续插科打诨,转移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这么胡扯一会儿,姜绍炎又从会议室出来了。
我不知道刚才寅寅的话他听到没有,但他直接奔着寅寅来的,还说道:“这次专案还有一个地方需要调查,本来我想自己入手的,你要是觉得能行,这活儿就交给你。”
寅寅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问:“是什么?”
我也急忙支个耳朵听着。
姜绍炎比画一下,说:“歌手家里不是有个养小鬼的坛子吗?那里有大学问的,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多研究多琢磨,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我是听呆了,心说那坛子说白了跟个尿盆似的,有啥秘密啊?不过它里面那块“大鼻涕”
,弄不好能有点说道。
寅寅也疑惑地看着姜绍炎。
姜绍炎不多解释,让寅寅立刻着手就是了,随后他离开了,只是动身前,又特意瞧了瞧我。
我隐隐觉得他找我有事,但他不说,我也不知道咋问。
这样我们散伙了,我又回到法医门诊,开始我正常的工作。
我可记得“正事”
呢,把昨天夜里收集的血迹样本拿出来,另外也把自己血液提了样,一起交给一个司机。
他正好要去殡仪馆,把小辫子尸体最快速地运到省厅,我这也是搭了顺风车了。
我也给师父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打声招呼,加急处理下。
师父没说的,真照顾我这个徒弟,下午就有一个省厅法医打来电话,只是结果让我异常吃惊。
他说昨天送来的样本中没值得注意的东西,而且在解剖室窗户上发现的那个血迹,经过比对,是女尸的。
而我今天送去的血迹样本,经过比对,也是完全吻合的。
这什么意思?换句话说,我认为家里很可疑的血迹是我自己的。
这让我一下子蒙了,等撂下电话,我还去了趟厕所,把裤子脱了看了看,裤衩上面没血,说明我真的没痔疮。
我纳闷,心说床单那块血,自己怎么弄上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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