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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摆手,那意思别问我了,刚才白头翁咋上飞机的,就让我咋上飞机吧。
铁驴也看出来了,我是真不能爬了。
他无奈招呼寅寅一起蹲下身,合力把我拽上去。
我最终来了个平稳着陆,也顾不上说谢谢啥的,先找个椅子坐下来。
这样屁股贴在椅子上,我整个人的状态稳定多了。
寅寅看我脑门都是汗,这直升机里也有水,她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来,让我喝着压压惊。
铁驴把机舱门关上了,一下子舱里静了很多。
我留意到,直升机里原来有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另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
铁驴问这俩人:“刚才什么情况,怎么开枪了?”
副驾驶回答,说他们来的时候,就发现雷达有显示,周围有个亮点,等我爬梯子时,他们发现远处树林里有动静。
他们担心是敌人,就抢先开枪射击了。
我不懂飞机雷达的知识,也不知道他说雷达上有异常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我只觉得这俩人太大惊小怪了。
我还想反驳他们呢,毕竟刚才这么一闹,我是受害者。
可话没出口呢,铁驴自言自语般念叨一句,说狼娃的人不会就在附近吧?
我对狼娃俩字很敏感,因为姜绍炎也提过,但听姜绍炎的意思,狼娃不是我们的朋友吗?怎么从铁驴嘴里说出来,狼娃却成了我们的敌人呢?
我一时间搞不懂了,这时直升机全速开走了。
我还有点恐高的感觉,没多问,老老实实坐好。
我以为这直升机会把我们送到警局或者其他什么较为安全的地方,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下机呢。
但我错了,它足足飞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天也黑,到最后我才有所发现,我们落在一个部队里,出去时还有几个军人接应着。
我看他们胳膊上带着一个老虎的图标,这让我恍然大悟,这是北虎部队,我们到省城了。
铁驴跟几个军人接头,还把白头翁交给他们,之后铁驴带我和寅寅上了一辆吉普车,大摇大摆地离开部队。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吧,我们来到省公安厅了。
但大晚上的,我们没进去,反倒在旁边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
也不知道是铁驴图省钱还是有啥别的原因,我们仨开了一个三人房,根本不考虑男女有别的事。
铁驴的意思,今晚啥也别说了,赶紧睡觉休息。
寅寅是女子,我俩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她先洗漱,接着是我俩,之后我们仨各自找个床躺下。
寅寅睡觉老实,但铁驴不行。
我也是头次跟这头驴在一起睡,真是无奈,他竟然打呼噜,而且特别有节奏,属于一长两短那种,“哧喝喝”
“哧喝喝”
的。
我是真累了,特想睡,却被呼噜声闹得越来越精神,连数羊都不好使。
我中途下床也推了推铁驴,给他翻个身,也没用。
这样一直快天亮了,我才终于身心俱疲地睡着。
我是没好梦,梦里自己依旧被白头翁追杀,我就这么逃啊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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