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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如果能把技术延伸出去,不仅研究尸体,还能帮助其他队友调整状态;不仅验毒找证据,还能为队友解毒,甚至懂一些独特的手段,在关键时刻施展擒敌的话,岂不是更能诠释法医这个职业吗?”
我还是有种意识,觉得白皮这种说法不对,但细想也真找不到理由反驳他。
白皮直奔主题,指着胸囊跟我强调:“从今天起,我会教你怎么熟练使用。”
我发现他随后教我的东西,跟在学校和入警局后学的那些理论不太一样,但我并不排斥,也很用心地学起来。
这样我在这个小茅草屋待了一个多月,每天面对的除了送饭的瘸子老人,就是这个叫白皮的“活死人”
了,而且渐渐地,我的饭也被缩减到只有两顿,把早餐省了。
虽然生活很苦,但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我真有收获。
至少白皮问我,要是遇到一个皱皱巴巴的尸块,上面生满绿毛,闻起来除了臭以外,还有腥甜的气味时,我能熟练地拿出几种试毒药物准备试毒;要是白皮问我,有人中毒吐白沫,手脚指甲全部青紫,头晕胸闷,呼吸麻痹时,我也能最快速地找到几种解毒药物。
直到一天早晨,我发现自己都养成习惯了,七点左右就会自然醒。
我这次醒来后简单洗漱下,就坐在床上吸烟,等着白皮的到来。
但一直到八点,白皮都没来,却有一个熟悉的胖脑袋从门外探进来,冲我嘿嘿直笑。
他是铁驴。
我冷不丁见到他,心里有点莫名的小兴奋,还摆手让他快进来,嘴上开玩笑说:“驴哥,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铁驴回答:“有任务,刚忙活完。”
我看他不想具体说,也就不再多问,换个话题,跟他扯起别的来。
这样等我烟吸完了,铁驴突然来这么一句:“小冷,走吧,训练去!”
我有点愣,又看看门口,发现根本没有白皮的影子,我就接话:“别开玩笑,师父还没来呢。”
没想到铁驴一挺胸脯,拿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说:“白皮不会来了,接下来我是你师父,快叫一声师父让我爽爽。”
我不敢相信,但看他说得挺严肃的,问他:“你是我师父?你教我啥?”
铁驴拍了拍腰间:“特案组里任何一个人都是多面手,你只知道法医的东西,这远远不够,今天起,我要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怎么打枪。”
这我承认,铁驴对枪有研究,而且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别耗着了。
我挺配合他,站起来跟他一起出去了。
本以为要去专业的靶场呢,但没有,他带我从一个小门走出基地,来到一个偏僻的山沟子里,这里立着一个用木板做的假人。
我们在离假人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来,铁驴指着假人问我:“小冷,你说说,印象中的神枪手是什么样的?”
我发现铁驴跟白皮在这方面挺像,都爱问我问题,估计是这些培训老
师共同养成的一个臭毛病吧。
我想了想,也指着假人回答:“如果神枪手开枪,六发子弹会全部打在眉心上,甚至遇到顶级高手的话,这六颗子弹还会集中在一起,只打出一个枪眼来。”
铁驴笑了,把手枪掏出来,一副特别有感情的样子,一边抚摸着枪,一边跟我说:“你说的这种神枪手,我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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