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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说完,张队急忙摆手把我拦住了,嘿嘿笑了,说他都懂,年轻人又没女友,这不很正常吗?随后又跟我说,他在市里认识一
些小丫头,要是我真寂寞了,找他,他帮我联系几个去。
我也不笨,一下知道张队误会了,本来还想再解释解释,但张队后面话一说出来,我觉得不对劲儿了,心说头儿对我这个下属咋出奇地热情呢?
我不想找啥话题了,就光听他说。
这样“聊”
了几句,张队谈上正事了,说今天得到消息,我要被调到省厅去,他代表市局,问问我有啥想法没?
这说白了就是升职前的领导谈话了,但我很纳闷,因为去省厅当法医,跟在我们乌州市当法医绝不是一个概念。
我们乌州市太小,跟县城差不到哪儿去,我也才干不到两年的法医,要不是我师父升到省里,我到现在还可能干法医助理呢,经验方面几乎就那么一丢丢。
这种大跨度的升职,估计别的市的法医听到,也会不敢相信的。
我都忍不住挠头了,跟张队说:“我这么调过去不妥吧?”
张队说:“怎么可能?”
还一顿鼓励。
我发现汉语言真是一门学问,张队想捧我,就算我火候不足,他也能找到恰当的用词,把我吹上天。
最后我都被他说得有点飘了,但也懂了,心说弄不好是姜绍炎和我师父有动作了。
我听得出来,这次调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想推也没用,另外张队只是个传话的,他也做不了别的主。
我索性拿出开心的样子,跟张队说,去省里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也借机捧了张队几句。
张队很欣慰,甚至都忘了我手“脏”
的事了,拿起茶喝了一口,又叹气道:“咱们乌州市警局的人才真多,细算算从我工作以来,有多少去省里的了,小冷,你还是最年轻的一位。
但你看看,同样这个年龄,卫寅寅就不行,天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啥事也干不好。”
我倒有所耳闻,下午那会儿,寅寅又跟张队在办公室吵起来了,而且听说张队都拍桌子了,吓得其他当刑警的同事一下午全忐忑着。
既然张队当我面提起寅寅了,我想了想,跟张队说寅寅这人心直口快,有时候说话不走大脑,让张队担着点,另外我也会找找寅寅,跟她侧面说两句。
张队笑了,点了点我,其实他刚才那么说,也有让我去调节的意思,毕竟警局里都知道,我跟寅寅关系铁。
这样聊了会儿,张队不多待。
我赶紧送他,一直送出院门口。
等自行回到屋里了,我一合计,这就给寅寅打个电话吧。
电话没两下接通了,但那边很怪,呼呼的全是风声。
我奇怪,问:“寅寅,你在哪儿呢?”
寅寅说:“在海边,今天心里不痛快,吹吹海风来。”
现在可是深秋的季节了,海边也蛮冷的。
我劝寅寅快点回去,又问她:“是不是因为跟张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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