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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自己怎么会没听见这些传闻,甚至一度怀疑过明珠,可当初明珠夫人传递进来的话,并没有提到过杀太子,更何况这么大的罪名,万一败露,只怕连她也不能活了,明珠何至于冒这么大的险?
宜妃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里头一阵冷笑,表面上则继续装糊涂说:“姐姐这些日子可要防着这些传言,保不定上头信了,来寻您和大阿哥的麻烦。”
惠妃按捺住火气,觉得宜妃是故意要她难堪。
宜妃膝下三子,的确不如从前那样需要依靠自己,而明摆着皇帝对宜妃好是为了平衡后宫。
她如今学得聪明了,比温贵妃识时务,有则有,没有也不瞎闹,皇帝当然不讨厌她。
“先不说皇上会不会寻我的麻烦,我清清白白没什么可怕的。
可你该知道皇上既然对外宣布六阿哥是急病而亡,就容不得宫里人嚼舌根子,回头查到翊坤宫里说这些,误会了你怎么好?”
惠妃客客气气,尽量把话题带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勉强说了会儿话,早早就散了。
宜妃立在殿门前吹冷风,看着桃红送客回来,冷声道:“往后惠妃来,不必回回都见。
这次的事出了,我可要防着她了。
从前只晓得争恩宠,六阿哥这一死,我真是唇亡齿寒,往后谁都要防一防,更不能让惠妃把我当傻子看了。”
桃红不解地问:“娘娘不是才要和惠妃娘娘一起操办这次中秋宴吗?”
宜妃冷笑道:“过几天就说我病了,谁理她?”
但这句话说出口,心里不免一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将来能不能生,太医说她气血养得很好,可能不能怀孕不光要看气血,生十一阿哥时损伤严重,若是好不了,一辈子就难了。
运气和福气,从来都是尽人事听天命。
皇帝和德妃中秋前从瀛台归来,几日后中秋宴摆在宁寿宫,太皇太后都来凑热闹,可是这一晚德妃却迟迟不见身影。
众人以为她见不得热闹的景象,独自在永和宫伤心。
连太皇太后都担心是不是不该办中秋宴让宫里热闹些,便派苏麻喇嬷嬷去永和宫瞧瞧,半个时辰后,却见嬷嬷满面喜气地回来了。
永和宫内,岚琪一人静静地坐在床上,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新生命的惊喜勾起她对胤祚的思念,更希望是胤祚重新来找她做额娘。
此刻耳听得脚步声匆匆,抬头便见皇帝跑进来,三十多岁的人了,又露出初为人父般的兴奋和喜悦,直叫人看着心暖。
“是那天?”
玄烨走近岚琪,竟不知该搭她的肩膀,还是拉她的手。
手忙脚乱间反被岚琪拉着坐下来,又笑着问,“就是那天吗?”
岚琪赧然点头,的确是她和玄烨都醉了的那晚。
他们在瀛台小住一个月,几乎没有什么云雨之事。
一个忙得用膳的时辰也要挤出来,另一个平心静气地养身体。
何况心里的悲伤一直不曾真正淡去,若非那晚都醉了,就算玄烨想要,岚琪也不见得有心情。
“太医说好不好?你之前那样伤身,会不会太吃力了?”
玄烨紧张兮兮地看着岚琪,嘴里唠叨个不停,甚至说
,“朕知道现在孩子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可是之前那个女儿朕心有余悸。
如果太医说你身体不适合有孩子,咱们不要了。”
岚琪看他紧张得直皱眉头,哪儿像个至高无上的皇帝。
宫里其他女人一辈子也求不得半句嘘寒问暖,可玄烨对她,从不吝啬任何感情的付出。
欢喜时两人能闹得像孩子,生气时皇帝对她发脾气也从来不顾忌,悲伤痛苦时能互相扶持。
十年了,即便岚琪沉浸在玄烨的爱意里,也明白对于深宫女人而言,十年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真的只把自己当作了妻子当作了女人,才能这样长久深情?
“怎么发呆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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